煤氣罐要是著火了或者爆了,那影響的可就是一大片了。
另外花夏禮還畫了鐵板燒專用的鏟子,中年大叔答應先給她做一下,要是能做出來她再付錢,做不出來就算了,他也就不要錢了。
事情都談妥了,花夏禮便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鐵匠家距離她也並不遠,如果有自行車的話,一會兒就能到,但是現在她是步行,差不多要半個小時才能到。
四月份,早晚溫度低,但是白天溫度可不低,花夏禮走了一會兒就感覺熱的不行,便將外套脫了下來,直接穿著裡麵的毛衣。
毛衣還是三年前她家裡條件還可以的時候買的,穿了這麼多年,洗的起球了不說,並且還縮水了,勒的她上麵挺拔下麵腰細,看上去十分的難為情,隨後她又趕緊將外套半披在肩上,將兩個袖子綁在一起,套在脖子上,防止外套從背後滑落。
花夏禮的心情一直都不錯,但是當她走到她家所在的那一排,聽到自家門口傳來嘈雜的吵鬨聲,花夏禮趕緊將藥貼拿出來貼在眼睛上,隨後快步朝著自己家那邊走去。
隻見王亮一家人都在她家門口鬨騰,話裡話外就是花夏禮不值那個彩禮錢,隻要他們家向王家道歉,王家就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了,可以重新接受花夏禮,但是三百塊錢的彩禮也彆想了。
花夏禮在心裡冷笑一聲,趕緊轉身往回跑,氣喘籲籲的來到大隊部,直接往大隊部的門框上一靠,“霍支書,有人在我們家門前鬨事,麻煩霍支書為我們做主……”
花夏禮前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做人不能慫,不能忍,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向上級、上上級反應,總會有人能夠處理的。
前世王亮帶著懷孕的小三回來跟她離婚,什麼都不給她,隻想將她掃地出門,她去法院起訴他們,去公安局報案,最後才得到了該有的補償。
若是她選擇忍讓,那麼她什麼都沒有。
霍北溪蓋上鋼筆,抬頭望著花夏禮,一臉的平靜無波,“出什麼事情了?”
“那個王莊村民組的王家,要強行將我帶走,求霍支書救救我。”花夏禮一臉恐慌的說道。
霍北溪起身走過來,“我跟你過去看看。”
“謝謝霍支書。”花夏禮急忙說完,見霍北溪已經走出去幾步遠了,花夏禮趕緊跑進辦公室,拿起電話就直接撥打這個轄區的派出所的電話,派出所有車,到這邊來隻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就算不能給王家定罪,那也能震懾一下王家人,以後彆再來他們家鬨事了,不然就彆怪他們不客氣了。
打完電話,花夏禮從辦公室出來,霍北溪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她趕緊跑著去追霍北溪,可根本就追不上。
霍北溪來到花夏禮家門前,看到吵鬨的場麵,圍觀的群眾,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說是冷若冰霜都不為過。
“你們在乾什麼?”霍北溪邁著大長腿,直接走到了張永豐身邊,銳利又漆黑的眸子從王家眾人的臉上掃了過去,“你們王莊的人不在地裡乾活,跑花莊來乾什麼?”
王家眾人一看到了霍支書,一個個都偃旗息鼓,不敢再鬨騰了,唯獨王亮那個嫁出去的大姐,高昂的抬著脖子,“他們花家嫁女兒,竟然要五萬塊錢的彩禮,還要大彩電,電冰箱這些東西,這哪是嫁女兒,這分明就是賣女兒。”
inf。inf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