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溪,我表姐張景霞讓我把你讓給她呢,她說憑她的姿色,就沒有她拿不下來的男人,你有什麼想法?”花夏禮一點兒都不留情麵,大聲的喊道,還沒走完的客人紛紛扭頭看了過來。
“她要是真有這本事,也就不會盯自己姐妹的男人了。”霍北溪走過來拉著花夏禮的手說道,“不要理會這種無賴,她遲早有一天會遭到反噬。”
“霍北溪,你……”張景霞氣的大叫了一聲,“你信不信我報公安告你對我耍流氓啊?”
“信,你儘管去,我死你也彆想苟活。”霍北溪扭頭看著張景霞,那漆黑深沉的眸子盯著人的時候給人一種被狼盯上的感覺,讓張景霞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也讓她知道,霍北溪真不是她可以肖想的人。
張景霞看了一眼花夏禮,眼中的嫉妒都快要遮掩不住了。
憑什麼花夏禮在村子裡不務正業都能遇到冷語夜、霍北溪這樣優質的男人,而追自己的都是沒什麼本事的普通男人,她得不得什麼實質性的好處,憑什麼嗎?
霍北溪看向賈文菊,說道,“嶽母,以後這家親戚我和夏禮就不走動了,你們要走動是你們的事情,我們就當沒有這門親戚了。”
其實賈文菊和花鐵峰早已經離婚,花鐵峰的妹妹、侄女,跟賈文菊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走動也沒事。
而且像張景霞這個女人,不走動也好,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不然後麵肯定得出事,花夏禮倒不是怕張景霞搶霍北溪,霍北溪又不是傻子,張景霞那些小把戲其實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花夏禮隻是不希望自己家裡再出什麼事情。
畢竟她兩世才迎來這還算平靜的生活。
“鐵峰二妹,不好意思啊,我們家女婿已經發話了,那往後我們就不走動了,我們不去你們家,你們也不用再來我們家了。”花母將人情簿拿過來,找到二姑家今天上的人情,然後把錢退給她們,又在上麵將二姑的名字給劃掉了。
之後對霍北溪說道,“霍支書,麻煩你幫我們寫一份斷親文書,從今往後,我們和孩子二姑一家就不再是親戚關係了。”
花夏禮也沒有想到她媽現在竟然這麼絕,不過這樣也挺好的,這樣將來就沒有資格來她們家鬨著要拆遷款了。
霍北溪將斷絕關係的文書寫好,交給花母,花母拿著去找二姑和張景霞簽字,兩個人氣呼呼的簽了字拿了錢離開了。
今天來參加婚禮,什麼沒得到不說,反而還丟了她們家能結識到的最大的人脈了,花春禮是大學生,以後端鐵飯碗,霍北溪是村支書,以後還能往上爬,而花夏禮又能掙錢,以後還不知道得富到什麼程度,可是今天卻因為張景霞的一些不當言論,全部都斷送了。
就算沒有這份斷絕關係的文書,花夏禮家也不會理她們家了,而現在簽了文書,他們也沒有辦法主動找花夏禮家了。
二姑越想越氣,在回去的路上就不停的收拾張景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女兒真是哪哪都不如賈文菊的女兒。
傍晚,家裡隻剩下她們家幾個人了,大家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花母說道,“現在春禮懷孕了,我打算到學校附近去租一間房子,在那邊照顧她。”
“不用租房子,直接買,然後大姐夫把鹵味的生意轉到市中心去。”花夏禮說道,“我也想到市中心去開一家婚服店呢,過幾天我們一起到市中心去看房子,大姐夫,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