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十牙九裂,說到底是狼牙齒的萎縮,老頭拿了五根狼牙中有部分開裂的紋路,看牙型剛好對稱類似一隻狼的四顆獠牙。
牙型流暢犀利,絕非狗牙可比,何雨柱心裡已經信了六分,但看老漢穿的破舊衣服沾滿泥土和羊糞味於是又嚇唬道:“我看你穿的普通,也不像是啥貴族土司老爺,你這貨不乾淨吧。”
藏袍老者一聽,頓時滿臉難堪,掛著拘謹,陰鬱著臉,嚇得趕緊就要把手裡的貨帶走,卻被何雨柱沉聲叫住。
“有狼辟石賣沒有?”
藏老漢還想再走,卻被何雨柱硬拽著不放,何雨柱的一雙常年顛勺的胳膊,如同鐵箍一般越抓越緊。
藏老頭的東西來路不乾淨,自然也不敢在鬼市裡大聲叫嚷怕引起更大的注意。
何雨柱小聲提醒道:彆怕,我沒惡意,這裡畢竟是四九城,你不想惹事就好好聽我說。
原本已經麵露凶相的藏老頭的臉上也緩和了少許,原本按在腰上的刀子想想還是鬆了開來。
何雨柱不再廢話一口點破他的出處道:“你這東西是從農奴主那搞來的吧,老頭聽了身子明顯一抖,顯然對於農奴主的殘暴心有餘悸。
老頭慌張的神色變化被何雨柱儘收眼底,“五個牙,再加兩個狼辟石,我全收了給你十塊錢。”何雨柱冷言道。
所謂的狼辟骨是指狼獨有的一塊關節小骨,因為狼常年奔走於野外山林之中,這骨頭密度很大,一般放入水杯中不會像狗骨一樣漂浮起來,古書記載有辟邪保平安,驅逐噩夢的效果。一隻狼隻有兩條後腿有著髕骨所以十分稀有。
尤其是八八年以後健全了相關法律,有錢你都沒處買,隻有一些以前留存的流通於收藏者手中。
老頭還想說其中五個牙齒是包了銀的,卻被何雨柱反駁道:“就是看在銀皮的份上給你十塊,全國地大物博,搞的像那裡沒有狼似的。”牙不值錢!這也大半夜了,您拿了錢,回去歇著吧。
老頭想想覺得自己也沒虧什麼,沒有再爭執下去算是默認,何雨柱利索的從老頭手中抓裹走了破布,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以楊廠長和李主任為首的新的領導班子,在廠裡正式開始實施領導工作,婁振華很有自知之明的歇菜回了家。
連續開了三天的全廠職工大會,同時也把何雨柱給累的半死,每天沒完沒了的招待讓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一些。
不過也正因為他的辛苦付出,楊廠長和李副主任都對他十分欣賞,明裡暗裡的鼓勵他好好乾,有提拔他的意思。
正所謂畫大餅是領導最廉價的空頭支票,可人也得裝作想吃的樣子,要不然落下個工作不積極的壞形象,那可是親娘嘞,影響仕途啊。”
好在何雨柱再累再辛苦,想到自己的小酒坊依然在源源不斷的為自己創造黃金之液時再多的辛苦也仿佛輕了一些。
星期天何雨柱早上一起來,給妹妹何雨水交代一聲後就準備出門,剛走到中院中央就看見一個滿臉笑的起褶子的婦人,帶著一個身材亭亭,凹凸有致,挺胸翹腚的俊俏女子進了門。
媒婆張嬸邊走還邊說道:“你要是嫁到這個大院裡來,以後就吃香的喝辣的,他們賈家就一個婆婆,老頭幾年前就走了,小夥子現在在廠裡麵當學徒工,可是有編製的鐵飯碗。”
“大家都是女人,大媽不會害你的,賈家小夥可俊的很呢。”張嬸為賈家努力說著好話。
此時的秦淮茹纖弱中帶著骨感,麵帶菜色,鵝蛋臉上兩撇俏眉,亮晶晶的眼睛如幽潭清泉,姿容如聊齋中走出的妖嬈狐女。
何雨柱迅速從一旁繞過,臉上冷漠中帶了一絲痛楚。
大步走到前院的時候,就被八卦的三大爺叫了下來。
“柱子今個休息啊?看見沒有剛才的姑娘多俊啊,聽說是來他們家認門相親的姑娘,賈東旭這孩子馬上就要結婚了。”
何雨柱哦了一聲,麵無表情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三大爺心裡納悶這種事情不是最讓這些半大小子高興的了嗎?怎麼何雨柱這小子一點精神頭也沒有呢?
許大茂這時候也從後院走過來,看見何雨柱正在和三大爺議論著,仿佛找到了組織一般,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一副興致高昂的跑過來說道:三大爺!傻…。
見何雨柱瞪了他一眼趕忙改口為柱子哥,看嘿!
“賈東旭那家夥要娶媳婦了,看見沒有…剛才那姐姐長的可真漂亮。”
“這麼好的尖果要是成了,可便宜賈東旭了。”許大茂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何雨柱在旁邊一聽著,心裡也是百般計較起來,心中暗道如果能讓秦淮茹沒有嫁到這個院子裡來一切會不會有變化呢?
想到這裡何雨柱看著一旁的許大茂打起了主意,這狗日的前世撬了自己兩次相親,這方麵他是有天賦的。
於是故意挑事道:“大茂,誰叫賈東旭是一大爺易中海的徒弟呢,他以後可是要給易大爺養老送終的,咱們能和他比嗎?人賈東旭平時最煩的就是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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