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早就聽煩了大院裡易中海、劉海中還有她婆婆賈張氏對傻柱的嫉妒與咒罵。
光羨慕彆人有什麼用?賈張氏和東旭又不願意吃粗糧,那就該把心思放在怎麼搞錢搞細糧票上。
整天下班躺床上算什麼事!
還有她那老婆婆賈張氏整天就知道躺在家裡炕上等著彆人伺候她吃喝,光明正大的要賈東旭每個月的工資。
每次都是輕飄飄的一句:“媽幫你們存著,等棒梗長大了娶媳婦用。”
等棒梗長大了,他秦淮茹也老了!
秦淮茹對這些事也一直是敢怒不敢言,心裡憋屈的很。
秦淮茹局促的站在房間裡亭亭玉立如同一朵嬌嫩的白蓮花般楚楚動人,尤其是那豐潤的嘴唇清秀的容貌,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讓男人看了都會升起摟入懷中把玩的衝動。
也不等秦淮茹說話,易中海主動開口道:“我這裡還有半根過年的時候沒來的及吃完的香腸,你在這裡先吃幾塊再回家。”
“剩下的香腸你帶回家說清楚是給棒梗討要的,這樣賈張氏他們就不好意思光自己吃獨食了。”
“興許孩子和你還能分一點嘗嘗解解饞。”
說完易中海就從櫥櫃裡拿出了一碟吃剩的香腸,招呼著秦淮茹坐下吃些再走,就在遞筷子給秦淮茹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秦淮茹的小手。
“很滑,很嫩!”
比自家那生不出蛋的老母雞的手,可水靈的多,易中海也知道自己那窩囊徒弟沒啥本事,以後到自家來蹭吃蹭喝的事情肯定不少。
說著就想對秦淮茹又跟進一步的動作,同時鼻孔深深的嗅了兩下有些沉醉的露出一臉滿足感。
秦淮茹暗自皺眉,她還看不出易中海這老“吃旱”的意思嘛。
可去年那次隻是一個誤會,眼下想再占她秦淮茹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作為一個曾經被聾老太太評價為大院最聰明的女人。
秦淮茹佯裝不知易中海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肉腸以婆婆和東旭還等她回家交差為由,微笑著推門而出離開了易中海家。
“帶回啥好吃的了?香腸?”
賈東旭瞬間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他一眼就看出這火腿腸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廠裡發給職工的福利。
自己差點為了這香腸丟掉工作去蹲號子,說實話心裡早就對這個香腸有些陰影了。
賈張氏看見碗裡的香腸同樣高興不起來。
“他易中海還是東旭的師傅!就送了這麼幾塊香腸夠給誰吃的,他還想不想以後有人給他養老了!”
“那啥?小茹剛才你出門前那碗棒子麵我們沒喝你快把它喝了,彆浪費!”
說著推搡了下兒子賈東旭示意他快吃肉腸,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夾起最大的一塊香腸塞入了口中咀嚼起來。
“嗯…嗯好吃!”
賈張氏滿臉幸福的咀嚼著口腔裡的肉腸,肆意妄為的用舌頭舔舐著每一塊肉粒,讓食物的油脂醇香在嘴巴裡縱情釋放,直到本能的吞咽渴望再也忍受不了時,才依依不舍的咽入喉嚨裡。
賈東旭最終也半推半就的把香腸吃進嘴裡,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他依然罵罵咧咧的又咒罵起何雨柱:“這個傻廚子,摳門的絕戶,等我兒子棒梗長大了以後有了出息,他可彆求到我們家。”
“到時候我非大耳刮子抽他丫挺的不可。”
秦淮茹看著這對奇葩母子也是心中酸楚,可是看看還在繈褓裡的棒梗也隻能認命的端起已經冰涼的棒子麵默默喝了下去。
此時她的心比冰冷的棒子麵還要寒冷。
……。
中午的食堂裡人山人海,一個個打菜窗口前都站滿了等待吃飯的工人兄弟。
何雨柱為了親自看看自己的改革成果也拿著一個大鐵勺正在挨個給人打著工作餐。
他手裡的湯勺掌握有度從來不會洋洋灑灑,讓人看的揪心。
一雙雙期盼在意的眼神挑剔的盯著何雨柱的打菜動作,深怕打菜師傅的勺子挖的淺了,自己就會少吃一口菜。也怕菜勺挖深了又被顛抖出來的瞬間,那絕對讓人心裡不舒服。
好在何雨柱手法十分熟練節奏也非常的快,在他的窗口位置打飯,速度明顯比彆的窗口快的多。
“何主任,今個您親自打飯呢?”有熟悉的工人問道。
“唉,這話說的,我啥時候乾活不是衝在第一位啊。”何雨柱抬頭瞅了對方笑著說道。
下一位!……。
何主任自從你主持這食堂工作,食堂的夥食質量用餐環境是咱整個廠食堂裡最好的了。
一位帶眼鏡打飯的女職工由衷的誇讚道。
“謝謝,注意湯水啊大姐。”何雨柱好心提醒道。
此時遠處的某個角落楊廠長看著眼前的食堂變化,又驚訝的發現何雨柱生為食堂主任居然還深入一線窗口為工友打飯。
頓時對何雨柱的好感和認同又增加了幾分。
楊廠長默默點了點頭,心中暗暗計較,像何雨柱這樣優秀的同誌因該重點培養,一個小小的食堂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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