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婆婆情緒激動,對自己不斷辱罵秦淮茹委屈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把你的眼淚留給那些男人去!老娘我可不稀罕,你那點事還要我再說下去嗎!趕快去做早飯啊!”賈張氏滿臉冷漠凶狠的咒罵道。
秦淮茹抽泣著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無可奈何隻能逃跑般的去麵缸裡舀白麵。
沒辦法她在大院裡一直保持著勤儉持家,賢良淑德的賢惠形象。
跟婆婆真吵起來對自己也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會讓外人看輕自己,家裡的虧空也隻能去找那些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們去貼補了。
槐花和小當在一旁雖然心疼媽媽被婆婆罵,可是一聽到有精白麵和雞蛋吃,還是很高興的。
小當心想這白麵誰吃不是吃,大哥要是在家估計也沒我們的份。
同樣心思的也包括槐花,所以兩個女娃從頭到尾也沒有勸過奶奶一次。
因為她們實在太想吃點好的了。
中午的時候三位大爺帶了派出所的一位警察同誌過來看看現場情況,又在本子上做了些記錄。
何雨柱也把他掌握的信息和手上的贓物給對方看了,考慮到這還牽扯到廠裡零部件丟失的問題。
民警同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建議要軋鋼廠保衛科也參與配合進來一起抓住這個小偷雙方要繼續保持聯係。
這年代沒有監控設備,現場除了留下了一個零件再沒有任何有的線索。
還不能判斷這是附近熟人作案還是流動作案,最後表示大家要提高防盜意識,等待進一步的走訪調查,話講完人也就走了。
隻留下閆埠貴一家愁眉苦臉的等待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閆埠貴隻能腿著去上班,看人也總是疑神疑鬼的樣子,好像誰都有可能是偷他自行車的賊。
這也難怪,那年代的一輛自行車跟後世買了一輛小轎車一樣讓人覺得稀罕金貴。
直到八十年代還有很多人結婚就靠自行車娶媳婦。
閆埠貴這樣財迷的人心裡能平衡才怪了。
另一頭何雨柱也沒有急著跟楊廠長和李懷德反映,而是第一時間先跑去保衛到老肖的辦公室走了一趟。
當肖科長聽到四合院丟車,廠裡也可能存在被偷盜的情況時,一開始還沒當回事,直到何雨柱將手裡的零件拿出來,肖科長才露出驚訝的表情。
“那個小癟三,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柱子你做兄弟沒說的,幸虧你提醒了一句。”
“要不然等事情鬨大了,我這老臉還怎麼放。”肖科長氣性難消的說道。
說完散了一根大前門遞給何雨柱。
“老肖這事情我認為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咱們先把人找出來,替領導們省去麻煩,那等人贓並獲的時候,你這就是功勞了!”
“如果現在說出去,人又沒找到那你讓領導怎麼說,咱不就被動了嘛!”
“我也是怕兄弟你栽了跟頭所以提前來知會一聲。”
肖科長也不是沒腦子的,同樣很認同何雨柱的觀點。
兩個人決定這事隻能先外鬆內緊,在物資庫等重點區域多派幾個人暗中監視,除非這賊從此收手,要不然早晚有落網的一天。
棒梗在外麵折騰了一夜,跑到黑市上轉了半天終於找到人把自行車賣了出去,人家看他半大小子,也知道來路不正所以故意壓他的價。
原本價值160元的自行車,硬是給他60塊錢就賣了出去。
不過他也不客氣要對方給了他2斤副食品糖票和三隻新魯餐廳的烤鴨票。
棒梗當然知道對方肯定是在宰他,不過他也不在意,本來他隻是想換幾毛錢花花就行了。
哪想到現在居然給了六十塊錢,這可是一筆巨款啊,相當於他媽兩個月的工資了。
棒梗拿了錢票以後,又問對方收不收廢鐵,人家一看棒梗的東西。
就知道這小子的東西不乾淨了,滿臉鄙夷的給了棒梗三毛錢就把這些零件全部收了。
棒梗前腳一走,收貨的人裡麵就有人出聲道:“這小子估計就是九爺要我們注意的賊娃了……。”
原來早在幾天前何雨柱就跟康九打過招呼,讓他多注意一下黑市上的動向,康九在黑市上混了那麼多年認識的人了不少。
沒幾天的功夫,就鎖定了棒梗的蹤跡。
棒梗如今是窮人乍富,手裡有了錢那可不是使勁花嘛!
二話不說就先去了一趟新魯餐廳要了一隻烤鴨配一斤荷葉餅,就開始胡吃海塞起來。
新魯餐廳您如果說第一次聽肯定覺得他沒啥印象,可是要說到便宜坊的名字你可能就有點印象了。
要說四九城裡吃烤鴨,那必去的兩個地方就是全聚德跟便宜坊兩家的烤鴨。
全聚德創立於清代用的是明火掛烤,便宜坊創立於明永樂四年采用的是悶爐“暗火”烤製,兩家的烹製手法各有千秋,滿足了大眾不同的口味需求。
不過前一陣子上麵要求除“四舊”所以便宜坊改名叫了新魯餐廳。
外焦裡嫩的肥鴨肉被片成了片,很快就端上了桌,看著那焦黃色的鴨皮上粘連這純白如玉的鴨油,棒梗在服務員的指導下,立刻就包裹上蓮花餅,一口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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