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確實耽誤了楊逍遙很多的時間,不過最讓人頭痛的,並不是到達心中所想的目標,而是真正實現目標之後該怎麼麵對她們。
楊逍遙也知道,作為一個普通人,自己根本無權參加這種局麵的戰鬥,可不知為何,他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彆樣的情感。
不能讓兩個喜歡著對方的人倒在那什麼八舞的宿命當中,絕不能讓他們兩個像自己一樣倒在命運之下。
楊逍遙就這麼想著。
旅店中,本應該在房間和宇智波焱一起休息的鳶一折紙卻出現在了村雨令音的房間。
“請問有什麼事嗎?”
令音問道。
“打擾了,老師,這次我過來是想問一下我們班一個位同學的事情。”
“誰?”
“羽落千鳴。”
令音皺了皺眉頭,問道。
“為什麼要問關於他的事情?”
“因為楊羽和宇智波焱走的很近,羽落千鳴又是楊羽老鄉,自然想了解一二。”
折紙如實回答道。
“可是為什麼找我?”
“因為老師您也和楊羽走的很近,而且李雲以及五河士道都問過了,他們甚至不知道楊羽的故鄉在哪裡。”
“就連表弟也不知道嗎?”
“嗯,而且通過各種渠道的調查隻能調查出各種無關的信息,20多歲就功成名就的年輕企業家,某研究院首席科學家,甚至還有一條消息說他是殺人犯,所以隻能請老師告訴我答案。”
折紙態度誠懇道。
“羽落千鳴……”
令音沉思了一回,隨後說道。
“我確實在很久之前認識他,他是一個心無任何重要之物的人,也是一個毫無同情心的人,無論你付出多大的代價,無論你態度有多麼誠懇,姿態放的多麼卑微,有多麼迫切的想實現那個願望,隻要他不想做,他都不會幫你,他更像是一個隨心所欲的神,絕對的神,不…至少他現在已經不會再把那種東西放在戰鬥上的思想。”
令音說的折紙是一臉懵。
戰鬥?
神?
這都什麼跟什麼,完全不像啊!
“老師,希望您不要和我開玩笑,雖然我的看法可能有些誤解,但是我認為現在的千鳴絕對不是這種人。”
“嗯,確實是這樣,所以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我也很詫異,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想來應該也是心境產生了一種變化,不過和他相處務必要小心,雖然我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但他依舊是個很危險的人。”
“危險?”
“嘛,當下的他應該類會一些功夫的神經病吧。”
“那麼,他的家境以及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