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怎麼你小子怎麼也回來了?”新一團團部大門口,沈泉一臉驚訝地看著麵前風塵仆仆的喪彪,大聲問道。
就在不久前,沈泉剛剛接到團部發來的緊急電報,得知有一項重要任務即將展開。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跨上馬背,一路快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團部。
此刻的他,心情異常興奮,因為從那封電報裡,他已經獲知了一個令人激動不已的消息——軍師準備帶領他們與素有“鋼軍”之稱的阪垣師團一決高下!
要知道,自從參加八路以來,他們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強大的敵人。
阪垣師團的赫赫威名早已傳遍整個戰區,其戰鬥力堪稱日軍中的翹楚。而對於這支師團的輝煌戰績,沈泉更是耳熟能詳。
在龍國戰場上,阪垣師團所向披靡,幾乎未嘗敗績,無疑是日本侵略者手中最為鋒利的一把利劍。
然而,麵對這樣一支強敵,沈泉心中卻沒有絲毫畏懼。
相反,他的血液正在沸騰,鬥誌被徹底點燃。能夠與如此強勁的對手交鋒,對他來說既是一次巨大的挑戰,也是一個證明自己和團隊實力的絕佳機會。
他深知,這場戰鬥將會無比艱難,但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奮勇殺敵,就一定能夠戰勝敵人,創造屬於新一團的榮耀!
“沈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還不能回來嗎?”張大彪瞪大雙眼緊緊地盯著沈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無語的神情。
要知道,他本來是承蒙林天龍的舉薦才有機會前往聖地的大學深造學習的。
依照最初的計劃,他先是去到了總部,準備向那裡的老鄉們告個彆。
然而,就在他剛剛從總部啟程之際,卻突然收到了來自邢誌遠發來的緊急電報。
接到這份電報之後,張大彪便再也顧不上什麼學習不學習的事情了。
因為在他眼中,與阪垣師團展開激烈交鋒的這種機遇實在是千載難逢、可遇而不可求!
相比之下,去聖地學習這件事完全可以等到打完這場硬仗之後再說嘛。
而且對於沈泉此刻對自己這般冷漠的態度,張大彪心裡其實跟明鏡兒似的。
原因很簡單,儘管如今的他已然榮升為新一團的團部參謀長,但實際上他始終都是一營出身的人。
更重要的是,每次隻要林天龍部署作戰任務時,主攻的重任往往都會交給他們一營來承擔。
“喪彪啊,老子這回絕對不可能再對你客氣了!你這個臭小子,如果還敢跟老子爭搶主攻的位置,哼哼,那就彆怪老子不客氣啦,小心老子在背後給你來一記狠辣的悶棍!”沈泉麵色陰沉地發出了這番警告。
此時的張大彪真是氣得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了,心中暗自咒罵道:“他奶奶的,想當年老子擔任一營長那會兒,你沈泉這家夥就是這麼囂張啊?如今老子好不容易升到參謀長的職位,好歹也算是你的上級了吧?
你沈泉竟然還像以前那樣對老子大呼小叫的!
而且更過分的是,這裡可是團部大門口啊,來來往往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咱們呢!
你沈泉就不能稍微給老子留點麵子嗎?
然而,張大彪心裡也清楚得很,眼下的局勢不容樂觀。
要知道,對麵的阪垣師團足足有三萬多人馬,而他們新一團滿打滿算也就隻有一萬多人罷了。雙方兵力相差如此懸殊,以軍師一貫謹慎穩重的作戰風格來看,肯定不會貿然帶領大家去和敵人正麵硬拚的。
所以說,所謂的主攻其實根本就不存在,真正需要考慮的不過是誰來充當那個引誘敵軍上鉤的誘餌,然後再設法將敵人逐步引入包圍圈,分批次地予以殲滅罷了。
想到這裡,張大彪不由得深深地歎了口氣。
“喲喲喲,沈泉啊沈泉,你竟然還妄想著當主攻呢?瞅瞅你手底下二營那點兒人,也敢打主攻的主意?哼,這主攻的位置怎麼著也得是我老王的呀!難道你現在都不清楚我三營有多少人馬嗎?”
就在這時,王懷寶大踏步地走了過來,恰好聽到了沈泉和張大彪之間激烈的爭論。
隻見他一臉不屑,嘴角上揚,毫不客氣地插嘴道。
“給老子滾一邊兒去,王懷寶!彆以為你們三營人數多點兒就能咋滴啦!你怕是不曉得吧,這回軍師可是下了命令,隻要主力部隊上陣,預備隊全都歸邢副團長和趙政委統一指揮!你好好算算,把預備隊去掉之後,你們三營到底還能剩多少人?自己心裡頭難道沒個數嗎?”沈泉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毫不猶豫地破口大罵起來。
在沈泉眼裡,在整個新一團當中,除了戰鬥力最強悍、裝備最精良的一營能夠壓他們二營一頭之外,其餘的那些個營根本沒法跟他的二營相提並論。
畢竟,二營可一直都是團裡的中堅力量,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士兵素質,那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所以說,這次主攻任務無論如何也該落到他們二營頭上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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