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來了陣寒風呼嘯在空中,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然而合味樓此時卻是座無虛席,熱鬨非凡。
“各位客官,今日本酒樓推出新年新活動,相信這幾年到我們酒樓常吃飯的老顧客不陌生了吧!?”劉掌櫃紅光滿麵的站在大堂中間,大聲說著話。
時明淵和戴瀾牽著時清簡時清年和時清榆站在二樓圍欄圍觀著這一幕。
酒樓建立第一年,戴瀾將不少後世經曆過的新奇活動和裝飾都搬了來。
合味樓以其獨出心裁和新鮮美味的菜品第二年就在鎮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去年時明淵請了幾個說書人從早到晚輪換著在酒樓說書直到除夕,原本食客需要去到茶樓才能聽到說書的,這樣一來吃著飯就能享受到。
而今年旁的酒樓也打算仿照著合味樓去年的步子時,結果現在看來他們今年又換了方式。
“劉掌櫃,你就彆賣關子了!快點說吧!”劉掌櫃說完話,下麵立馬就有人附和起來。
劉掌櫃看著這樣一番熱鬨的景象,雙手拍了拍,緊接著幾個夥計搬上來一張桌子,而桌子放著一個大肚子青花瓷瓶,瓶口僅供成年人的一隻手能穿過。
“嗬嗬,彆急,今年咱們猜謎,有才學對自己有信心的客官可以上來從瓶子裡抽張紙條,猜中的咱們酒樓相贈一盤五味杏酪鵝,一盤粉蒸青根魚。”劉掌櫃撫著胡須,樂嗬嗬看著四周的人因他的這番話而瞬間爆發討論。
這兩盤菜平日裡來就算隻是點一盤都讓人覺得肉疼,而如今隻是猜個謎直接就送兩盤,那不是賺大了!
不少人開始默默在心裡盤算,反正猜謎又不要錢,若是運氣好,那今日豈不是能白白吃頓“霸王餐”了!
酒樓之中氣氛一時間變得燥熱起來,劉掌櫃滿意的看著這一幕,他輕咳兩聲將眾人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想要猜謎的客官現在可以準備準備,咱們今日猜三輪,每輪一個時辰。”
有好些腦子靈活的人已經開始轉腦子了,自己雖然不一定能猜出來,可是誰還沒有兩個認識的朋友同窗了,這般想的人不少,很快就陸陸續續有人往外走,而還坐在酒樓的人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
這怎麼還往外跑呢?等被身旁的人提醒的時候,瞬間反應過來,在腦海裡過著自己身邊哪些有才學的人。
時明淵幾人見樓下的反應在意料之中轉身進了包廂,正中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茶水和碗碟。
時明淵邊拿起水壺倒水邊說:“明日我們就回家了,你們幾個可還有沒買的東西?”
“有有有,明天多買點五花肉,回去讓王嬸做紅燒肉!”時清年雙眼亮晶晶地,過年了可得讓王嬸多整幾個硬菜。
時清榆坐在一邊想了會兒,才遲疑開口:“應該……沒了吧?”
一時之間讓她想自己缺什麼沒買還真有點想不起來。
時清簡就利落多了,他斬釘截鐵:“沒有!”
他不像時清榆那般糾結,有什麼要買的在家就已經做過計劃,昨日他已經全部都買完了。
飯菜一個接一個的被送上,幾人也沒了說話心思,一時間滿是碗筷交疊的聲響。
戴瀾吃到合她口味的菜時還會騰出空來誇上一嘴。
她有好些時日沒有往鎮上來了,整日就窩在山腳下也不怎麼出門。
這樣一想,戴瀾發覺自己連這個朝代都隻是依靠書上和最近沈修之和周昀霄住在家來時的講述才了解。
再這樣下去不行,明明末日到來的時候秩序全麵崩壞,一個地點她呆上一個星期都算久了,在這裡她竟然幾年都沒有挪過窩,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之前時明淵問她要不要換個地方生活,她也隻是應和一聲,轉頭就忘記了。
時明淵對於戴瀾的情緒變化極其敏感,看著她伸筷子的手慢了下來,眼眸裡蔓延上幾絲擔憂和疑惑,不禁詢問道:“怎麼了?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聽見他問自己,戴瀾眨眨眼,如實說了自己剛剛想的:“我覺得我是不是在一個地方呆的太久了?”
時明淵也不禁思考,這些年他和戴瀾一直窩在小山村裡養著三個孩子,日子平淡如水,也沒有兩三個好友,實在過的有些乏味了。
時清榆三人剛剛聽見時明淵的話就抬起了頭一同看向戴瀾,嗯?他們覺得菜還挺好吃的呀!?看戴瀾說完還沒等來時明淵說話就被他掃了一眼。
怎麼說呢?他們在這一眼裡感覺到了一丟丟嫌棄應該是錯覺吧,他們不是親親小寶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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