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當時我走得匆忙,也沒跟你說;此女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還練得一身的好武功;你對人家要溫柔點;女人嘛!需要哄!你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懂呢?”
“不不不!我……”
“什麼?要退婚!嫁到你家快一年了!還敢說這種話?你把遷莊主當傻瓜了?到時跟你沒完;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關於新娘的事;隻能說到這裡。其它的要靠自己去搞定!我又幫不上幫?你比我清楚!”冰人拉下臉來,鑽進花轎裡,揚長而去……
索萬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白了又黑,黑了又紅,真想把冰人粗暴了!考慮她太老,才活生生吞下這口惡氣。純兒不得不出麵說“彆跟她計較了,多考慮一下,我們的兒子,什麼氣不就消了嗎?”
“你怎麼能肯定就是兒子呢?”
“我天天跟他說話,心裡感覺到了,不是一個;很可能是一雙。”
“你的意思還是個雙胞胎!”
“很可能是三胞胎吧!老爺你的心裡要有準備,這可是你香火呀?”
索萬貫一邊考慮純兒即將臨盆的時光,一邊想著如何征服娶進近一年的新娘;自從那天以後都沒過去看一過;不知是不是冰人說的那樣?
“老爺;我已找到了穩婆,要不要讓她守著女主人!”
“要呀!她的身體這麼大,非常危險,就怕早產,就來不及了。”
“……”下人匆匆而去。
索萬貫當然有想法;自從純兒身體變大,謝絕老爺靠近;這不是要把這麼強壯的身體擱置一邊了嗎?純兒能忍;可索萬貫不行!目光自然而然落到遷魂的身上,是男是女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平時也聽下人們有所傳聞“老爺娶了個二刈子,居然不讓碰!你說娶進來乾什麼呢?如果是女人還可當花觀賞;二刈子連觀賞價值都沒有;白吃一年的飯了。”
還有的說“還不是怪主人眼大肚皮小;其實有女主人就很好了,非要弄個陌生的二刈子回來;這下好了!不能用!退婚人家又不準,這怎麼弄呀?”
索萬貫聞此風言風語,表麵裝聾作啞,其實內心很火!“誰娶親不是娶來用的?什麼也不讓;娶來乾什麼呢?就算是二刈子;也得搞清楚。”抱著這種心態,又來到了以前的新房門邊;那陳舊篆文喜字依然貼著;門上、窗戶上,都是用紅紙剪出來的,很有藝術感。
“來了,來了!”下人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
“這老死鬼!還會來呀?不是一走了之嗎?”
“二娘,這次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彆讓老爺走了!”
“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頓!哪有這樣娶親的?扔到一邊,就不管了?待我出去看看。”聲音先到,接著遷魂出現在門口——包頭插簪,描眉畫眼,小臉朱紅,那嫋嫋婷婷的身段異常迷人!見一麵,依然會讓人流口水!心裡所有的怨恨一下就消了;連自己都弄不明白,會說出這麼溫柔的話“想死你了!每天夜裡都想,就怕你動武,遲遲不敢過來!今日是來試探的!”
“彆試探了,老死鬼!知道不?女人是花,不趁鮮豔時采摘,用不了幾年就謝了;還等什麼?”
“聽冰人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很有教養的女人;怎麼會如此粗野?”
“一個陌生人,將要對自己入侵;怎麼也得有點表示!通過近一年的耳聞目睹,才知道老爺是個膽小鬼!專門欺負軟弱的女人!到我這裡來,應該像小羊羔那樣,乖乖的,讓你乾啥就乾啥?”
“我可是大男子主義呀!所有的女人都得聽我的;要麼……”
“就是想治治你的這種臭德性!到我這裡來;我就成了大男子主義;你要好好聽話;要麼,連床也上不去!”
“不讓上床,娶來乾什麼?”
“你娶回一個主人!以後,你就是她的奴仆!乖乖的,才能吃上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