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守在門口的民兵,打開了鐵門的小窗口,喪屍看到人類就直接上手去拍打。
“碰碰”
愛玩了的一個民兵,嘿嘿一笑,欠揍的對著窗外的喪屍吐了吐舌頭。
“嘿嘿嘿,來呀,你打不到我。”
喪屍當然感覺到了人類的挑釁,氣憤的“吼吼”一聲叫喚,用力的拍打著鐵門“哐哐”作響。
“好了,彆玩了。你看那群喪屍都生氣了。”
“怕什麼?反正這群怪物也進不來,逗逗他們而已。”
“嘿,我就要玩。”
“哎,不管你了。可彆被抓傷了啊。”
“放心吧,我曉得。”
守門的民兵沒有了阻礙,繼續的挑釁喪屍,盯著鐵門中央的那個小窗口,顯露出來外麵喪屍渾濁白色的眼珠子,就伸手去戳。
“吼吼”
被戳中了雙眼的喪屍嗷嗷亂叫,露出牙齒去咬他的手指。
調皮的民兵快速又伸回雙手去,沾滿烏血的牙齒沒咬到人,隻能在鐵窗口上,上牙與下牙反複合並起來發出“噠噠”作響的聲音。
“誒,咬不到!哈哈哈。”
“呸,這麼醜陋的東西,還想咬我?找死!”
作死的民兵拿出長槍往窗口處懟,砸中了喪屍的臉麵,原本那腐爛的臉都在血肉模糊的爛掉了。不少的腐肉順著他的長槍被帶回了基地內部。
民兵嫌棄至極,“啐”的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真惡心。”
守門的民兵轉過身子去,都忘記了關上鐵門上的那個小窗口。興致衝衝的與同事們分享,嘲諷說道:
“你們看吧,這關在外麵的喪屍有什麼可怕的?隻能乾瞪著咱們,又不能夠闖進來。咱就說,咱們的鐵門和城牆都是穩穩的一批。”
“你這小子說的是,但還是要小心為好。”
“怕什麼,烏薩斯大人都說了不用擔心了。就你們膽小,我隔著這個窗口都可以把他們爆頭,信不信?”
“你可彆亂來啊,開槍吸引更多喪屍過來,就不好了。”
“切,你們就是一群膽小鬼。”
他們在嘻嘻哈哈的聊著天,小窗口上,卻在這時突然多出了一雙猩紅的眼睛,代替了暴躁的喪屍。
…
溫蕎氣喘籲籲的踏著樓梯,跑到城牆頂部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牆頂門口,她擦了擦額間的虛汗。
她走出去,身後的長發被頂上的狂風吹亂。
走到了剛才看到沈知珩站立的地方。可牆頂上空無一人,她眺望著遠方,望著底下那密密麻麻的屍潮,在底下走動。
有些聰明的喪屍還在試圖著爬牆,可城牆當初建立之初,在外麵運用了一種光滑的材料,起到了防衛作用。
喪屍一時間也爬不上來。
溫蕎蹲下身子,雙手撐地,柔順的長發微微往前傾泄而下。
靠近牆邊往下觀望著屍潮的情況,裡麵根本就沒有沈知珩的身影在。
心裡有些著急,眸中透出了擔憂,握緊了手中拳頭。
阿珩,他去哪兒了?
突然身後傳來了冷冷的疑惑聲。
“溫小姐,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沈知珩,他人去了哪裡?”
“?”
溫蕎回頭望去,就看到不遠處走來的紋身男人。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