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聽完葉洲這番解釋,他想下車的想法終於達到了巔峰。
他哭喪著臉,滿臉絕望:
“阿洲,真不是我說,平時你學習挺好啊,怎麼創業的想法這麼異想天開呢?”
“?”
“你說的倒是好聽,按照你那種暴利賣法要真有人賣,人家超市和商店早那麼乾了,還輪得到咱們嗎?同樣商品,人家賣的比咱們便宜,那顧客憑什麼來咱們這兒買啊。”
葉洲淡然一笑,看向窗外。
此時,高鐵已經發車了,正在緩緩加速。
熊凱趴在窗戶上,意識到自己再也沒有下車的機會,一臉“完了,全他媽完了”的絕望。
這時,葉洲才繼續解釋:
“正常情況下,的確會是你說的那樣,不可能存在麵對兩件同樣商品,卻選擇價格昂貴的顧客。
所以重點來了,咱們之所以要去川渝,就是為了去那種,明知道同樣商品能花更少錢買到,卻又隻能選擇買更昂貴標價的地方。”
“這是貨郎?”
熊凱一愣,結合葉洲先前的說法,頓時反應過來他到底要做什麼了。
貨郎在古代就有了,但隨著時代快速發展,貨郎逐漸沒落了,但小時候住在農村的80後和90後還是基本上都見過的。
因為那會兒相比較起大城市,交通非常不便,致使大部分農村物資雖然說不上匱乏,但依舊還是非常稀缺的情況。
尤其是很多在大城市裡才能買到的東西,哪怕村子裡有商店,這些商店也隻會賣一些人們日常的剛需用品。
於是,誕生出了新時代貨郎。
他們一樣總會挑著不大的擔子,在各個村子之間來回穿梭。
而他們的擔子裡,基本都是在村子裡買不到,在城裡又很常見的一些東西。
隻是價格會稍微昂貴一些,畢竟那些都是貨郎花費力氣,從其他地方采購過來售賣的。
賺的就是個跑腿費、辛苦費。
葉洲見熊凱終於反應過來,笑著點點頭。
但熊凱臉色依舊不大好看:
“阿洲,真不是我打擊你,現在都2018年了,貨郎這種賣貨模式早就不可能賺錢了。現在農村該通車的通車,村子裡的商店該補貨的補貨,哪兒還有這樣的地方讓咱們當貨郎啊。”
“你錯了,之所以你覺得2018年的今天沒有這種地方,是因為咱們生活在北安,準一線城市,周邊自然沒有這樣條件落後的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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