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懷著忐忑的心情快步走到綢緞莊門口,隻見幾位身著官服、神情嚴肅的官差站在那裡,為首的一位手拿著一紙公文,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逸軒趕忙上前,恭敬地拱手行禮道:“不知幾位官差大人駕臨敝莊,所為何事呀?”
那為首的官差上下打量了逸軒一番,展開公文,大聲說道:“逸軒,有人將你這綢緞莊告到了縣衙,稱你售賣的綢緞以次充好,坑騙百姓,縣太爺特命我等前來查探一番,你且配合,莫要耍什麼花樣。”逸軒一聽,頓時如遭雷擊,心中滿是驚愕與冤屈,趕忙辯解道:“大人,這可真是冤枉啊!我逸軒經營這綢緞莊向來秉持誠信為本,怎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定是有人惡意栽贓陷害呀。”
官差們卻不理會逸軒的解釋,徑直走進綢緞莊內,開始四處查看起來。周圍的客戶和街坊鄰居們聽聞此事,也都圍聚過來,竊竊私語,一時間,綢緞莊內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壓抑。
翠兒也從裡麵趕了出來,看到這般情形,焦急地看向逸軒。逸軒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跟在官差身後,詳細地介紹著綢緞莊裡綢緞的來源、品質把控等情況,希望能打消官差們的疑慮。可官差們依舊是一臉嚴肅,一絲不苟地檢查著每一匹綢緞,還不時記錄著什麼。
這時,那位年長些的官差拿起一匹綢緞,皺著眉頭說道:“哼,你說你們注重品質,可這綢緞的質地,我瞧著可有些粗糙啊,莫不是真如那訴狀所言,是用次品充好貨?”逸軒趕忙湊上前去,仔細查看那匹綢緞,心中卻是明白過來,這是之前受損後經過夥計們儘力修複的一批,雖說外觀上看著稍顯遜色,但品質絕對是過關的,於是急忙解釋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啊,這批綢緞此前在運輸途中遭遇天災,受了些損傷,可我們並未將其當作完好的貨品售賣,隻是想著能儘量修複留作自用或者備用,絕沒有用來坑騙百姓的意思呀。”
官差們聽了逸軒的解釋,神色稍有緩和,但還是說道:“口說無憑,我們需得將這些綢緞帶回去一些,讓縣裡的行家仔細查驗一番,若真如你所言,那自然是好,可若是有問題,你這綢緞莊可就罪責難逃了。”逸軒雖心有不舍,擔心這會影響綢緞莊的聲譽,可也知道此刻彆無他法,隻得點頭應允,讓夥計們幫忙挑選了幾匹有代表性的綢緞交給官差帶走。
待官差們離去後,綢緞莊內的眾人都麵露憂色,原本剛剛化解了貨物受損的危機,正沉浸在喜悅之中,沒成想這又憑空冒出個以次充好的罪名,著實讓人揪心。逸軒看著大家,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說道:“各位,我逸軒問心無愧,此事定是有人蓄意為之,想要搞垮咱們綢緞莊。但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耐心等待縣裡查驗的結果,定能還咱們一個清白。”
翠兒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大家這日子都辛苦了,可咱們不能被這無端的汙蔑打倒,還得像之前應對貨物受損那般,齊心協力挺過去。”夥計們聽了兩人的話,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各自散去繼續忙活店裡的事兒,隻是那心頭的陰霾卻始終難以散去。
而在縣衙裡,那幾位官差將綢緞交給了專門負責查驗綢緞品質的老師傅。這老師傅經驗豐富,眼神銳利,他接過綢緞,先是用手輕輕摩挲,感受著綢緞的質地,又放在陽光下仔細查看紋理,還取了些絲線進行燃燒等鑒彆手段。一旁的官差們都靜靜地看著,等待著老師傅的結論。
經過一番細致查驗,老師傅微微皺眉,對著官差們說道:“這幾匹綢緞,確實如那逸軒所言,雖有部分受損修複的痕跡,但用料和原本的工藝都是上乘的,並非是以次充好之物,隻是外觀上看著稍顯不足罷了。”官差們聽聞,心中也有了底,便將這查驗結果回稟給了縣太爺。
縣太爺坐在公堂之上,聽了彙報後,沉思片刻說道:“既如此,那便是有人誣告了。這逸軒經營綢緞莊多年,向來口碑不錯,此次看來是遭人嫉恨了。去把那告狀之人傳來,本老爺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興風作浪。”
很快,那告狀之人便被帶到了縣衙大堂。此人是鎮上另一家綢緞莊的夥計,平日裡就嫉妒逸軒綢緞莊生意興隆,這次趁著逸軒他們遭遇貨物受損危機,便想出這麼個歪主意,想趁機抹黑逸軒的綢緞莊,好讓自家生意能多些客源。在縣太爺的嚴厲審問下,他很快便招架不住,如實招供了自己的惡行。
縣太爺大怒,當堂宣判那告狀之人杖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並命官差前去綢緞莊宣布逸軒的綢緞莊無罪,恢複其聲譽。
當官差再次來到綢緞莊,宣讀了縣太爺的判決後,綢緞莊內頓時一片歡呼雀躍。逸軒激動地對著眾人說道:“感謝各位一直以來對綢緞莊的信任與支持,這次的風波總算是徹底過去了,往後咱們定要更加謹慎經營,不辜負大家的期望啊!”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那籠罩在綢緞莊上空許久的陰雲終於徹底消散,而經過這一係列的磨難,綢緞莊眾人的心也更加凝聚在一起,大家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準備迎接新的機遇與挑戰,讓綢緞莊的生意越發紅火起來。
可就在這時,逸軒卻收到了一封神秘來信,信上隻寫著寥寥幾字:“莫得意,風波未止。”逸軒看著那封信,眉頭又皺了起來,心中暗忖,這背後究竟還隱藏著怎樣的陰謀,而綢緞莊又將麵臨怎樣未知的風雲變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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