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智和尚的突然出現,讓王驚蟄三人皆是一愣。
“你……”王驚蟄驚訝地望著他,想問他怎麼回來的,卻被他粗暴地打斷。
“彆廢話!想活命就彆碰那東西!”文智和尚指著冰棺槨,語氣急促,神情慌張,全然沒有了先前的玩世不恭。
李曉和韓玄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麵麵相覷,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王驚蟄皺了皺眉,問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聽我的就是了!”文智和尚沒有解釋,隻是用力地拉著王驚蟄後退了幾步。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那口巨大的冰棺槨突然劇烈地震顫起來,棺身周圍的水流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形成巨大的漩渦,瘋狂地旋轉著。
王驚蟄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連連後退,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隻見那冰棺槨在劇烈的震顫中緩緩升起,竟然托著那口血玉棺槨,徑直朝著洞頂撞去!
“轟!”
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整個洞穴都仿佛在顫抖。
那塊原本壓在血玉棺槨上的巨石,竟然被冰棺槨輕而易舉地撞得粉碎,碎石如同雨點般飛濺下來。
而那冰棺槨卻完好無損,穩穩地停在了半空中。
“我的天啊……”李曉和韓玄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景象,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文智和尚則是臉色蒼白,雙目死死地盯著那口冰棺槨,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王驚蟄也是滿臉震驚,他意識到,這口冰棺槨,絕非驚蟄物!
“哢噠……”
一聲輕響,打破了洞穴中的寂靜。
那冰棺槨的棺蓋,竟然緩緩地打開了……
文智和尚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把推開王驚蟄,轉身跑到血玉棺槨前,用力地推開棺蓋……
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文智和尚卻像聞不到似的,手腳麻利地將血玉棺槨的棺蓋徹底推開,露出裡麵躺著的人。
或者說,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人。
那具“屍體”乾癟枯瘦,像是被抽乾了所有水分,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頭上,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黑色。
它的臉上戴著一個青銅麵具,看不清麵容,但從那麵具上猙獰的圖案來看,生前應該也不是什麼善類。
文智和尚卻像是完全不在意這些,他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李曉的胳膊,將他拽到血玉棺槨上。
李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按著趴在了“屍體”旁邊,嚇得他怪叫一聲:“你乾什麼?!”
“閉嘴!”文智和尚低喝一聲,又如法炮製地將韓玄也拉了上來,三人擠在這口小小的血玉棺槨上,顯得有些滑稽。
“你瘋了?你想讓我們跟死人躺在一起?!”韓玄驚魂未定地吼道,拚命地想要從棺槨裡爬出來。
“不想死就給我老實待著!”文智和尚按住他,語氣不容置疑。
李曉這時候也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不斷落下的碎石,以及那口懸在半空中的冰棺槨,臉色變得煞白:“我們現在怎麼辦?”
文智和尚沒有回答,隻是緊緊地盯著那口冰棺槨,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李曉突然痛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嘶……我的胳膊好像受傷了……”
文智和尚這才注意到,李曉的胳膊上被碎石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他皺了皺眉,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條,簡單地幫他包紮了一下:“沒什麼大礙,死不了。”
李曉疼得齜牙咧嘴,卻也不敢再抱怨,隻是縮著身子,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韓玄看著兩人,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喃喃自語道:“你是說……那口冰棺槨,會保護我們?”
文智和尚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那口冰棺槨,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他也不知道這口棺槨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又為什麼會救他們,但他有一種預感,這一切,都跟那具“屍體”有關……
突然,洞穴內再次響起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那口巨大的冰棺槨,竟然再次開始移動,緩緩地朝著他們所在的這口血玉棺槨靠近……
李曉臉色大變,驚恐地喊道:“它、它要乾什麼?它要撞過來了!”
文智和尚卻像是早有預料,他按住李曉,沉聲說道:“彆怕,它不會傷害我們的……”
巨大的冰棺槨散發著瑩瑩的光芒,像是黑夜中的一盞明燈,卻又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壓迫感,緩緩地朝著血玉棺槨移動。
李曉緊緊地抓著文智和尚的胳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牙齒打顫道:“它、它真的不會撞過來嗎?它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友善……”
文智和尚沒有理會他的恐懼,隻是緊緊地盯著那口冰棺槨,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當然不會告訴李曉,其實他之前就已經見過這口棺槨了,而且還在裡麵見到過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你之前見過它?”韓玄敏銳地捕捉到了文智和尚話裡的意思,追問道,“什麼時候?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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