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可像一陣風一般,拚命地向前狂奔著,心中充滿了無儘的焦慮和不安。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尋找,都始終未能捕捉到團子哪怕一丁點兒的蹤跡。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木子可的心愈發慌亂起來,她瞪大雙眼,急切地掃視著四周每一個角落。
此刻,她已來到這條道路的儘頭,但團子究竟身在何處呢?正當木子可感到絕望之際,前方那座原本緊閉的小屋竟然毫無征兆地敞開了大門。而站在門口的人,赫然便是雲伯!他臉上露出些許驚訝之色,目光直直地落在木子可身上。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雲伯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
木子可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她心急如焚地抓住雲伯的手臂,語氣急促地追問道:"雲伯,您有沒有見到過團子啊?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還是找不到它!"
雲伯眼中忽地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但很快便恢複平靜,搖著頭回答道:"未曾見過。"與此同時,躲在雲伯身後的墨墨也悄悄探出腦袋,好奇地盯著木子可,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探尋之意。隻是,木子可此時滿心憂慮皆係於團子安危之上,全然沒有留意到這些細微變化。
木子可用力地眨了眨眼,緩緩鬆開那緊攥著雲伯的雙手,眼神無比冷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兩人。其中一人,可以算作是她的師父;而另一人,則曾與她關係親昵,猶如親生母子一般。
團子向來乖巧懂事,絕不會隨意亂跑亂鬨,除非是聽聞了某些至關重要之事。回想起墨墨近日來對自己愈發明顯的疏離態度,木子可心中似乎有所領悟,但卻始終無法確切把握到關鍵所在。
沉默片刻之後,木子可終究沒有開口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轉過身去,邁著堅定的步伐漸行漸遠。她堅信,團子必定就在這附近某個地方。於是乎,她開始在四周仔細搜尋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苦苦尋覓,木子可終於有所發現——原來在一棵大樹背後,竟然隱藏著一條極為隱蔽的小徑。這條小路蜿蜒曲折,仿佛通向無儘的黑暗深淵,給人一種莫名的不安之感。此刻,木子可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木子可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艱難。突然間,一陣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她心中一緊,急忙伸手撥開眼前茂密的草叢,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目光觸及到草叢深處時,木子可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隻見那原本應該活潑可愛、渾身雪白的團子,此刻正靜靜地躺在一片猩紅的血泊之中。那鮮豔欲滴的紅色與團子潔白如雪的身軀形成了鮮明對比,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令木子可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暈倒在地。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鮮血,殷紅的血珠濺落在地麵上,與團子身下的血水相互交融。木子可踉蹌著向前衝去,顫抖的雙手輕輕將團子抱入懷中。曾經柔軟溫熱的小身體如今卻變得異常僵硬和冰冷,就像失去了生命的雕塑一般。
木子可凝視著團子身上深深刺入的劍弩,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那些鋒利的箭頭無情地穿透了團子脆弱的身軀,她無法想象當時的團子承受了怎樣巨大的痛苦。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木子可雙膝跪地,仰頭對著天空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嘯。悲痛欲絕的哭聲回蕩在空氣中,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滾落,紛紛灑落在團子毫無生氣的軀體之上。然而,沉浸在無儘哀傷中的木子可並沒有察覺到一個奇異的現象——那些淚水竟然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吸引著,緩緩滲透進團子的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木子可抱著團子進入血鐲用泉水將團子清洗乾淨,將它放在冰床上麵,她要找出傷害團子的凶手,上次被抓的兔子此刻蹦蹦跳跳的到木子可身邊竟口吐人言。
“它還活著呢。”
木子可抓起兔子耳朵:“你說什麼?”
那隻兔子瞪大了雙腿,仿佛用儘全身力氣想要支撐起自己被抓著的身體。它那血紅色的眼珠死死地盯著木子可,透露出一種令人心悸的光芒。
"這隻小老虎雖然身受重傷,但仍有一線生機。隻是……缺少了一味至關重要的藥草啊!如果你能夠找到那棵神奇的藥草,那麼或許還有機會拯救它的生命。"兔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惋惜,似乎對眼前的狀況感到無能為力。
木子可緊咬嘴唇,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那味藥草。她凝視著兔子,眼神堅定而執著:"告訴我吧,到底需要什麼樣的藥草?無論多麼艱難險阻,我都不會放棄尋找它的希望!"
兔子微微顫抖著身子,緩緩說道:"這種藥草生長在極為險峻之地,常人難以企及。但隻要你擁有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就有可能尋得它的蹤跡。記住,千萬不要輕易放棄,因為每一次努力都是離成功更近一步的積累。"
木子可鄭重地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兔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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