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麵具後麵你的麵孔。”木子可就這樣盯著麵具人,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目光堅定而直接,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哈哈哈,你倒是一個爽快人。”麵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木子可,眼睛中帶著幾分打量。他似乎對木子可的直率感到有些意外,但同時也被她的勇氣所吸引。
“不行嗎?大白天的彆人都正麵示人,你倒是帶著一個麵具,莫非你是什麼江洋大盜不可見人?”木子可毫不客氣地問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挑釁。
麵具人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小姐說的倒是蠻搞笑,你臉上不也是帶著麵紗,況且,你不知道瑤光國男子的麵容隻有妻主可見嗎?莫非小姐想要做我的妻主。”說完,他輕輕地抓住木子可的手腕,將她的手慢慢地向麵具拉近。
木子可的臉色微微一變,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腕,轉過身去,心中有些慌亂。
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可能有些過分,畢竟在這個世界裡,男女之間的禮教非常嚴格。
於是,她決定放棄繼續追問麵具人的真實麵容,轉身離開了。
木子可離開後,麵具人緩緩摘下了麵具,露出了一張雌雄莫辨的麵孔。
他的五官精致而迷人,上翹的狐狸眼此時正充滿興趣地看著木子可離去的背影。
若是楚懷瑾此時在這裡的話,定會認出男子就是當時小皇帝身邊的舞女。
木子可覺得有個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轉身看去,卻沒有發現什麼人。
等木子可回到彆墅的時候,看著彆墅前躺著的一些人,心裡一驚,迅速向彆墅內趕去。
她顫抖著手,心裡有種不安一直在蔓延。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木子可一邊跑一邊喃喃自語道。
當她趕到彆墅門口時,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恐懼和不安。
隻見彆墅內所有東西都被破壞了,家具東倒西歪,窗戶破碎,牆壁上也布滿了裂痕。木子可匆忙向木子妍屋內趕去,心中不斷祈禱著妹妹不要出事。
木子可推開門,隻見粉紅色的公主床上麵此時被血跡鋪滿,木子妍就這樣安靜的躺在血泊中,沒有一絲生機。
“不!不可能!”木子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衝上前,搖晃著木子妍的身體,但對方已經毫無反應。
木子可的眼淚瞬間湧出眼眶,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不知道是誰乾的,為什麼要傷害她的阿妍,她就阿妍一個親人了,為什麼要這樣。
木子可緊緊地抱著木子妍的屍體,放聲大哭起來。
淚水一顆顆的垂落到木子妍的臉上,突然木子妍握緊成拳頭的手此時散開,一個發簪落到地上。
木子可深呼吸平複了一下心情,撿起發簪,仔細的辨彆著,這不是阿妍的發簪。
可是這個發簪好生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木子可仔細回想著,突然腦海中鎖定了一個人,林柒柒那晚頭上戴著的發簪便是這個。
林柒柒回到宮中之後,聞著自己一身的血腥味,一臉的厭惡,迅速召人來給她打水洗漱。
林柒柒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木子可殺不了你,把你的好姐妹殺了是一樣的,不知現在的木子可傷心成什麼樣子。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嘴角的笑容愈發得意。想起剛才木子妍驚恐的眼神和絕望的表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快感。她覺得自己終於為自己報了仇,讓木子可也嘗嘗沒有親人的滋味。。
若不是木子可,她此時還是受寵的林小姐,怎麼會在南越國聲名狼藉,怎麼會懷瑾哥哥厭惡,這一切都是木子可帶來的,讓木子可嘗嘗四下無人的感覺。
然而,當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跡時,又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些血跡讓她感到惡心,仿佛在提醒她剛剛做過的事情有多麼殘忍。但她並不後悔,因為她相信隻有這樣才能讓木子可真正感受到她的憤怒和仇恨,慢慢的林柒柒臉上爬滿黑線。
林柒柒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那些負麵情緒從腦海中驅散出去。她告訴自己,不能被這些情緒所左右,必須保持冷靜和理智。臉上的黑線慢慢退去。
“嘎吱——”
房門被推開,一身黑袍的即墨塵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看到林柒柒臉上還未褪去的黑線和身上沾滿的血跡,眉頭緊皺,聲音冰冷地開口:“你去乾什麼去了?”
林柒柒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即墨塵,然後繼續用手帕擦拭著手上的血跡,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能乾什麼,今天天氣好,去野外射箭了,殺了一個小白兔。”她的語氣輕鬆自在,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即墨塵這兩天不在瑤光國,因此並不知道林柒柒到底乾了些什麼“好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但並沒有多問。他深知林柒柒的性格,一旦她決定了做某件事,就很難改變她的想法。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然而,林柒柒卻主動開口說道:“師父說了,你不能生氣,不能有不好的情緒,否則你可活不了多久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對即墨塵的反應感到有趣。
即墨塵微微皺眉,他明白林柒柒所說的話並非玩笑。他的身體狀況確實需要保持平靜和穩定,任何過度的情緒波動都可能對他造成傷害。但是,對於林柒柒這種總是惹麻煩的行為,他又無法完全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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