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狗你受死吧!”司徒恒剛剛出手,慕容珞的聲音傳來。
隻見她一掌拍出便將司徒恒的一擊打碎。
司徒恒臉色驟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你突破怎麼會如此之快!而且沒有引來天道雷劫,這怎麼可能!”他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震撼,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
慕容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天道雷劫?對我來說,那不過是前世的過往雲煙。我乃女帝轉世,這一世,自當以無上之姿,重登帝位,何須再受那輪回之苦。”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超脫世俗的傲氣,以及對過往輝煌的淡然。
言罷,慕容珞不再給司徒恒任何喘息之機,身形一展,如同鳳凰展翅,絢麗而決絕。她雙手結印,周身靈氣湧動,各式各樣的功法如同絢爛的煙火般綻放,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無比,直擊司徒恒的要害。司徒恒的攻勢在她的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隻能勉強抵擋,步步後退,狼狽不堪。
而下方眾人聽到慕容珞的話,紛紛感到震驚,“原來師娘/宗主夫人是女帝轉世,難怪剛剛以至尊境修為也能抵擋住司徒恒。”
“夠了!真以為我束手無策了嗎!”司徒恒身形一展,穩穩接住慕容珞淩厲一擊的同時,怒喝響徹雲霄,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與決絕。
“今日,就讓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親眼見證,何為真正的大帝之怒,何為無可匹敵的力量!”
不顧體內因前兩日施展禁忌之術“引魂術”而殘留的劇痛與虛弱,司徒恒深知,此刻已無退路。他毅然決然地選擇透支自身潛能,即便這意味著將承受更為嚴重的反噬。
“引魂術,啟!”隨著他低沉而有力的咒語,四周空氣仿佛凝固,一股陰冷的氣息驟然降臨。司徒恒背後,幽暗的虛空仿佛被撕裂,無數扭曲猙獰的鬼影呼嘯而出,它們尖叫著,咆哮著,如潮水般湧向在場的每一個人。百姓、士兵,無一幸免,被這些鬼影纏繞的瞬間,生命力迅速枯竭,化為乾癟的軀殼,而他們的血氣則被抽取,凝聚成一個個血紅的球體,如同嗜血的惡魔之眼,飛向司徒恒。
每吞噬一個血球,司徒恒的氣息便更加渾厚,靈力沸騰如火山噴發,周身環繞著濃鬱的黑霧,那是死亡與力量的象征。短短數息之間,他竟硬生生地跨越了一個大境界的鴻溝,從準帝境的修為躍升至大帝境,整個天地都為之色變。
“快退!他竟能如此瘋狂,強行提升至大帝境界!”拓跋宏臉色蒼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曾與司徒恒交手,深知其手段之狠辣,但此刻的司徒恒,已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那是一種近乎瘋狂的自我犧牲,隻為換取短暫的無敵之力。
天際暗沉,烏雲密布,仿佛連蒼穹都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浩劫而顫抖。司徒恒立於虛空之中,周身環繞著大帝境的無上威能,那不僅是力量的展現,更是對生命無儘的蔑視與冷漠。他的雙眸如寒冰般刺骨,每一道目光掃過,都像是宣判了無數生命的終結。
“大帝之下皆螻蟻,今日,我司徒恒,便要讓這佛陀國,化作我手中最殘酷的試煉場,成為萬靈哀嚎的煉獄!”他的聲音響徹雲霄,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與瘋狂,如同雷鳴般在每個人的心頭炸響。
隨著話語的落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怖威壓猛然爆發,如同山嶽崩塌,江河倒流,瞬間籠罩了整個佛陀國。這股力量太過強大,以至於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萬物皆被其束縛,無法動彈分毫。
所有人驚恐的雙眼中映出了絕望,他們試圖逃離,卻發現自己如同被釘在了原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死亡逼近。那些修為低微的百姓,士兵,瞬間便在威壓之下化為點點血光,消散於無形,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與悲鳴。
慕容珞、李夜等人,雖勉強抵抗住了最初的衝擊,但也被這股力量震得五臟六腑移位,鮮血從嘴角溢出,他們的眼中既有憤怒也有不甘,卻都明白,僅憑個人之力,在這位大帝麵前,不過是螳臂當車。
"哈哈哈!"司徒恒突然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眼神中閃爍著狂熱與貪婪,他肆意地掃視著慕容珞等人,"有了你們體內那純淨的精血作為引子,即便沒有引魂術的下卷,我司徒恒也能踏足大帝之境,成為這世間的至高存在!"
言畢,他雙手已開始凝聚起漆黑的靈力,顯然已迫不及待要動手奪取,準備將慕容珞一行人徹底抹除,以達成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際風雲突變,原本壓抑得讓人窒息的烏雲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撕裂,一束束耀眼的金光如同天神降世般傾瀉而下,穿透了層層陰霾,直射向地麵。這突如其來的金光不僅瞬間驅散了籠罩在眾人頭頂的大帝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重新變得清新可呼吸,更神奇的是,那金光如同溫暖的春水,緩緩滲透進每個人的體內,修複著他們因戰鬥而受的傷,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緩和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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