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你們把她送到哪了?”他隨意地問道,語氣中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關切。
“拉薩。”女孩從鏡中瞥了他一眼,嘴角微翹,“我還讓毛子他們親自護送呢。怎麼,看你那模樣,是不是對那女孩有什麼不軌之心呀?”
林濤聞言,不禁失笑。他豎起衣領,遮住了半張臉,儘量讓自己在狹窄的空間裡躺得更舒服些。“又被你看穿了。”他輕聲嘀咕,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
這樣的對話,在他們之間早已習以為常。女孩聰明敏銳,總能洞悉他的心思,而他也樂於在她麵前展露真實的自己。這樣的相處模式,既簡單又真實,這是他們之間獨有的默契和信任。
“交代你一件事。”淩濤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女孩轉過頭來,臉上帶著一抹調皮的笑意,聲音卻故作正經:“林大少有何吩咐?”
淩濤目光如炬,直視著女孩:“幫我找一個生活助理。”
“女的?”
女孩的話音剛落,汽車猛地刹車,輪胎與地麵劇烈摩擦,發出尖銳的刹車聲,仿佛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命令。林濤的身體再一次的失去了平衡,又一次的從座椅上翻滾而下,重重地摔進了車廂裡。
"你大爺的,不會開車給我死一邊去!"林濤重重地摔在地上,尚未起身,那不滿的咒罵聲已從他的口中泄出。
女孩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調皮地伸長了脖子朝後望去,隻見林濤正吃力地從地上掙紮著往座椅上爬。
"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我這現成的溫柔可愛的小女孩不用,用得著再去外麵找一個嗎?"女孩看著林濤那狼狽的模樣,極力忍住笑意,以免笑出聲來。
在跌落之前,林濤的雙手如同困獸般交叉藏在袖子裡,猛然間的變故讓他狼狽不堪。他掙紮了許久,才勉強爬回了座椅上,灰塵灑落,狼狽不堪。
他狠狠地抖去身上的塵土,瞪著那個滿臉無辜樣的女孩,一時間竟無言以對。真是怪事,如此劇烈的顛簸,他臉上的墨鏡卻如同生根般牢牢地固定在那裡,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副墨鏡是不是已經和他的臉融為一體了。
"聽著,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彆給我找茬。再囉嗦,我就把你送回那叢林去。"林濤不耐煩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當初真應該把你嫁給那個老酋長,這樣就不用你在我麵前搗亂了。"
女孩聽了這話,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戲謔。
"那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她輕聲問道。
"我就想要一個女的來照顧我,你給我安排好就行。"林濤瞥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了窗外的風景上。
女孩再次翻起了白眼,那表情仿佛在說:你開心就好,我無所謂。
"等一等。"林濤輕輕扯住了女孩的衣袖,她的動作一頓,正準備繼續驅車前行,卻被林濤的話打斷了。她回過頭,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望向了他。
"你覺得這裡的景色如何?"林濤的目光透過車窗,投向了外麵的世界。
女孩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有什麼特彆的嗎?不就是一片草原嗎?"
"你再看看更遠的地方。"林濤伸出手,指尖指向了天際,那裡有一座雄偉的雪山聳立。
女孩皺了皺眉,目光順著林濤手指的方向望去,"哦,看到了,是雪山。"雖然她看見了,但心中卻並沒有太多的波瀾,甚至有些不耐煩。
“放音樂,我想跳舞。”林濤說著打開了車門,跳下了車去。
"天哪!"女孩哀嚎一聲,手掌無力地拍在額頭上。她看著林濤那自信滿滿的背影,臉上滿是無奈和懊悔,"大哥,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彆再這樣折磨我了!"
林濤置若罔聞,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他站在車前,擺出了一個標準的探戈姿勢,仿佛在邀請女孩一同共舞。
女孩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容,輕輕按下車窗的按鈕,讓所有的車窗都滑開。她將車內的音樂聲調到最大,那激昂的旋律瞬間充斥著整個車廂。
我帶著七分醉意
三分清醒
蹣跚你家門口
感覺冷颼颼
回憶它左耳飛進右耳飛出
這首充滿歲月痕跡的歌曲,對林濤而言,總是有著無儘的吸引力。每當生活的喜悅或陰霾降臨,他總會將音量調至最大,獨自在房間裡隨著旋律起舞。雖然他的舞姿並不優雅,甚至有些笨拙,但這絲毫無法削減他對這首歌的熱愛。
女孩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回目睹林濤的舞姿了。說真的,她越來越痛恨那首歌的兩個創作者。那旋律仿佛已經刻入了她的骨髓,她幾乎能倒背如流。自從第一次邂逅林濤,那首歌就像一道無形的符咒,縈繞在她的耳畔,揮之不去。
林濤仍舊沉浸於舞蹈的海洋中,一曲終了,他卻意猶未儘。女孩這回學聰明了,輕輕地按下了單曲循環,然後悄悄地溜到了另一邊,尋找一片寧靜的避風港。
跳一段酒醉的探戈
腳趾頭無所適從
混亂的絕情的探戈
odbye啦我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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