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看著辦公桌上放著的那張皺巴巴的入職通知書,努力地在腦海中勾勒著那個女孩的形象,她的聲音、她的笑容,以及那獨特的滿頭五顏六色的臟辮,都如同迷霧般在他記憶中若隱若現。
總覺得在哪裡與她有過交集。”林濤喃喃自語,眉頭愈發緊鎖。
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他心生不安,於是他伸手按下了桌上的電話按鈕,“李秘書,叫中島小姐到我辦公室一趟。”
掛斷電話後,林濤輕輕地將鼻孔裡塞著的紙團拔出,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中。他稍作調整,又拿出一副嶄新的墨鏡,優雅地戴在臉上,遮住了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睛。
很快中島美玲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怎麼了?姐姐我才剛離開一會兒,你就開始想念我了嗎?”中島美玲的語調帶著幾分輕佻,一如她平日裡不羈的作風。
然而,這次林濤並未如往常般與她拌嘴,隻是靜靜地伸出手,將桌上那張田甜的入職通知書推向了她的麵前。
中島美玲微微一愣,隨即帶著一絲好奇與疑惑,輕輕拿起那張薄薄的紙,細細端詳起來。
“這……有什麼問題嗎?”她抬起頭,望向林濤,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林濤的眼眸中閃爍著微妙的光芒,他低語道:“我總覺得,這女孩我在哪裡見過的。中島,你派人深入調查一下?她的背景,或許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中島美玲的眉頭微微一皺,神情也變得凝重了幾分。她再次審視著手中的資料,每一個字都仿佛被放大了數倍,試圖從中尋找出隱藏的線索。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是對手派來的?”中島美玲試探性地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林濤搖了搖頭,緩緩道:“現在還不好下定論。但我們必須小心行事,調查時務必要隱秘,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否則,一旦打草驚蛇,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林濤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
中島美玲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望著林濤,“你這是打算出去?”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解。
林濤微笑著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狡黠的光芒,“沒錯,我剛剛結婚,總得回去看看我的新婚妻子,不是嗎?”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神秘而又詭異的笑容,這讓中島美玲不禁感到一陣錯愕。
“你你要去找她?”中島美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她似乎對林濤的決定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她是我合法的妻子,我當然得去親自照料一番的吧!”
說完林濤便走出了辦公室,留下中島美玲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震驚。
"關於明一資本的深入調查,進展如何了?"北辰站在那宏偉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目光穿透繁忙的街道,凝視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流和熙攘的人群,他的臉色如同窗外的烏雲,沉重而壓抑。
"我們儘力了,總裁。"助手的聲音帶著一絲謹慎和無奈,"他們是在一年前突然出現在樊江的,至於他們背後的勢力,我們確實尚未發現任何明確的線索。"
北辰微微皺眉,轉過身來,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射向助手。"他們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沉聲說道,"繼續深入調查,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這麼大一個公司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經過我們的深入調查,他們在樊江過去一年的所有投資,都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打小鬨,然而,這次他們卻如此高調地突然冒出來,與我們爭奪臨海的那片灘塗,這其中的蹊蹺,實在令人費解。"助理緊鎖眉頭,眼中流露出不解與疑惑。
"我不在乎他們背後有什麼背景,或是打著什麼算盤。膽敢與我北冥集團為敵,那便是自尋死路。"北辰聲音冷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江家那邊的情況如何?他們是否已經得知此事?"
"已經知會過他們了,但他們似乎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反倒是一個勁的催促我們儘快完成實驗的最後階段。"助理如實彙報,眉頭愈發緊鎖,顯然對於江家的態度感到不解。
"媽的!"北辰猛地一揮手臂,手中的酒杯如同流星般劃過空中,重重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低吼,“真把我們北冥集團當成他們養的狗了嗎?”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外響起了禮貌的敲門聲,隨後,洪沫沫的身影緩緩浮現。她輕步走了進來,仿佛沒有注意到房間內緊繃的氣氛。
“你怎麼來了?”北辰的眼神在洪沫沫身上稍作停留,便迅速移開,他轉身走向辦公桌,重重地坐了下來。
洪沫沫卻仿佛未覺,她微笑著,款步走向辦公桌前,聲音柔和而甜美,“我來看看你,不可以嗎?”
北辰抬頭,目光與洪沫沫對視,卻似一片冰封的湖麵,不帶一絲溫度,“你看到了,可以走了。”說完對著助手使了個眼色,助手領會的離開了辦公室輕輕的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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