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沒見過你們這麼欺負人的,我第一天進城就被你害得這麼慘,我要回去再也不來城裡了。”儘管嘴上抱怨連連,但順利走進屋子的夏天心中卻悄然升起一絲竊喜。更為驚喜的是,他竟意外地發現林雪兒也在這裡,這無疑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會去接近她,試探她的真實身份。
"你能不能彆這麼嚎叫了!"田甜雙手緊緊捂著耳朵,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悅和無奈,"我這就去給你找身份證,總行了吧?"
田甜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耐煩,她耷拉著腦袋,求救般的看了林雪兒一眼,“你看著他,彆再讓他嚎了。”
林雪兒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她瞥了一眼仍舊坐在沙發前的地板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夏天,再轉眼看到田甜如逃難般匆匆離去的背影,她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也開始隱隱作痛。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息內心的混亂,然後輕聲試探:“嗯……那個,你能不能稍微安靜一些呢?”
令人驚訝的是,她的這句話竟然產生了奇效。夏天立刻停止了哭泣,他抬起頭,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林雪兒,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他那深邃的眼眸中。
林雪兒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裡發毛。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複雜情感,讓她感到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恐懼。她覺得夏天的眼神中充滿了猥瑣和侵略性,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的靈魂都吞噬掉。
“你彆那樣看著我,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林雪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她微微後退了幾步,試圖與夏天拉開一些距離。
夏天則像是不受控製般,仍舊坐在地上,努力地向林雪兒的方向挪動了幾步。他的眼神如同被磁鐵吸引般,直勾勾地鎖定在林雪兒的身上。
"大美女,我總覺得,我們似乎在哪裡見過。"夏天的聲音帶著一絲困惑,他試圖從林雪兒的反應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然而,林雪兒卻堅決地搖了搖頭,聲音堅定而清晰:"沒有,我們絕對沒有見過。你可能是記錯了,或者是……認錯人了。"
“你再好好的想想,我們肯定是在哪裡見過的。”夏天說著還衝著林雪兒輕輕挑眉,這個動作曾是他的妹妹最愛的。每當他這麼做,總能逗得她開懷大笑。然而,此刻的場合和時機似乎並不適宜這樣的舉動。
“田甜,我好像想起家裡的豬沒喂,我,我先走了。”
林雪兒隻覺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轉身,迅速拿起沙發上的小包包,幾乎沒等自己的話語完全出口,便匆匆繞過夏天,像是被狗攆似得飛快的逃離了這裡。
林雪兒如同疾風一般掠過,門在她身後重重地閉合,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砰”。
夏天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茶幾,隻見上麵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零食,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隨手撕開了一個包裝袋,也不去管裡麵裝的是什麼美味,便直接將食物送入口中。
田甜倒是沒怎麼在意外麵的動靜,隻是沒有聽見夏天那殺豬般的嚎叫了,心裡便也覺得踏實了一些。
可是她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夏天的身份證,仔細回憶了好半天也沒發現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記還給他身份證了。
無奈之下她隻好再次拿著兩本結婚證來到了客廳裡麵,一出來便發現夏天正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好幾包的薯片和零食,在環視了一下屋子裡麵沒有發現林雪兒的蹤跡,頓時便有種不祥的感覺。
“雪兒呢?”
夏天看也沒去看她,隻顧著吃東西,含含糊糊的說道,“她說家裡的豬沒喂,回去喂豬了。”
“啊?”田甜錯愕的看著他,“喂豬?”
夏天點了點頭,吃光了最後一袋子薯條後才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乾淨手回頭看著田甜,“她是這麼說的,身份證找到了嗎?”
田甜似乎還沒從喂豬那裡緩過勁來,迷惑的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我拿走了你的身份證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你的身份證。”
說著她將兩本結婚證遞到了夏天的麵前,“你看看吧,這裡麵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夏天聳了聳肩,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家裡還有什麼吃的嗎?我餓了。”對著田甜投去一抹略帶無辜和委屈的眼神。
"哎,你……"田甜看著夏天,不禁有些無語。她的目光掃向一旁的桌子,那裡原本堆滿了林雪兒買來的零食,如今卻幾乎被夏天消滅得一乾二淨,"你怎麼能全都吃了呢?好歹也給我留點啊!"
“這些東西都不頂餓呀,我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我餓呀!”夏天說著又做出了一個很是委屈的表情,眼看著就又要嚎了,嚇得田甜趕緊擺手止住了他。
“彆,你可彆再嚎了,再嚎可就真的要把警察招來了。”田甜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叫苦,這個突如其來的“活祖宗”給她帶來的麻煩可真是不小,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前世做了什麼孽,才會遇到這樣的倒黴事。卻又害怕惹來夏天那殺豬般的嚎叫聲,勉強的擠出了幾絲笑容,“我給你去弄吃的行不行。”
夏天的心情也隨之變得輕快起來,他扯著嗓子,向廚房的方向大聲喊道:“不必太費心思了,隨便弄幾個家常小菜就行了,簡單點兒就好。”
廚房裡麵頓時傳來了幾聲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
“真是一個夥過日子的好女人。”夏天賤兮兮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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