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彆以為和我登記了我就要對你負責,我隻收留你這一個晚上,明天你必須搬走。”田甜的話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她手中的被子被狠狠甩向沙發,隨後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直視著林濤。
“哪有你這樣的,新婚第一晚就害的我去睡橋洞的,這已經是對我人生的奇恥大辱。這好不容易回家了還不許睡床。這天下,還有沒有公道可言?”林濤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他嘟起嘴,聲音雖小卻充滿了不滿和抱怨。
“你愛睡不睡,要是不滿意你可以走呀!我這就去給你開門去。”田甜的話語中透著一絲冷漠,她轉身,步履堅定地走向門口。她的態度堅定,讓原本還有些脾氣的林濤,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哎,彆急,彆急。"林濤連忙叫住她,臉上堆起一絲討好的笑容。他迅速將沙發上的被子鋪得整整齊齊,像是個小大人一樣自我安慰,"有片棲息之地已然是福,我又怎會挑剔?你且回房歇息,我這就安寢。"
說罷,他故意做出一副要脫衣服的模樣,那滑稽的樣子立刻惹得田甜有了一絲的尷尬。她迅速的轉過了頭去,臉上也是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緋紅。
田甜的麵色瞬間冷如冰霜,她憤怒地瞪了林濤一眼,“你這種人,簡直是厚顏無恥,我真是瞎了眼,當初怎麼會那麼衝動和你領了結婚證。”話音未落,她已憤怒地跺了跺腳,砰的一聲,臥室的門在她身後狠狠地關上,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而決絕。
林濤轉過身,麵對著緊閉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想跟我林某人玩,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的話音剛落,口袋中的手機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眉頭微皺,不耐煩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急促而緊張的聲音“老大,出大事了!紅蠍的人又開始對我們發動攻擊了!”
“我去,這些紅蠍的人是瘋了嗎?天天盯著我們乾什麼。”林濤隻覺得自己的頭腦像是被重錘敲擊一般,脹痛得難以忍受。
紅蠍,這個名字近年來在黑客界中如同幽靈般存在,神秘而危險。隻因林濤的“眼鏡蛇”團隊在過往的交鋒中與他們有過一次短暫的交鋒,便讓紅蠍對“眼鏡蛇”產生了深深的執念,仿佛不將“眼鏡蛇”徹底擊垮,他們便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如今,紅蠍的騷擾如同影子般無處不在,他們時不時地給“眼鏡蛇”製造些小麻煩,雖然這些麻煩在林濤看來都微不足道,但長時間的糾纏與騷擾,卻如同螞蟻噬骨,讓人不勝其煩。
“我現在身邊沒有電腦,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林濤揉了揉緊鎖的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紅蠍的騷擾不會就此停止,但此刻他也無能為力,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團隊的成員們身上,希望他們能夠儘快找到解決之道。
“可是,老大這次不一樣,這次紅蠍的那個負責人親自上陣了,像是瘋了一樣,已經黑了我們好幾個公司的賬戶了,損失已經達到了100個億了。”
“什麼?”林濤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他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分。
“小點聲!”臥室的方向突然傳來了田甜的不滿和警告。林濤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吐了吐舌頭,努力壓製住自己的聲音,讓話語變得更加低沉而謹慎。
“你確定……是紅蠍的負責人親自出手了嗎?”林濤再次確認,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凝重和嚴肅。
“確定,我給你發一張照片你看看。”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不一會兒,林濤的手機屏幕亮起,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滴”聲,新的信息抵達。他快速滑動屏幕,打開那張圖片。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充滿異域風情、卻又透著幾分詭異的圖像——一位由無數代碼交織而成的、形似小魔女的頭像。
林濤的眉頭緊鎖,目光在圖片上細細打量。“媽的,果然是她,那個行事詭異的瘋婆子。”他在心中暗暗咒罵,但臉上卻保持著冷靜。
“沒關係,我忍了!”林濤緊緊咬著牙齒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的這句話,“我最近聽聞他們的這個負責人剛剛在暹羅拍下了一套豪華的彆墅,你派幾個人給我往裡麵灌滿糞水。”
“啊?”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沒有明白他的這個意思。
“啊個屁呀!”林濤的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邪笑,仿佛黑夜中的一道鬼魅之光,"她的那座彆墅,價值連城,幾個億都未必買得到。就當做是我從他們那裡收回的一點小利息吧。"
"但是,眼下他們還在猛烈攻擊我們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顯焦慮。
"無妨,就把他們攻擊的那個公司當作誘餌送給他們吧。"林濤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去通知玲子,她知道該怎麼處理。"
掛斷電話後,林濤如同一隻狡猾的獵豹,悠然自得地躺回了沙發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仿佛正在醞釀著更深的計劃。"紅蠍,哼,有意思。"他低聲自語,仿佛在對著空氣中的某個未知存在挑釁,"已經很久沒有人敢挑戰我們"眼鏡蛇"的權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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