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幾乎是被林濤緊緊的摟著睡了一夜。直到窗戶外投射來一抹朝陽的溫暖,才讓田甜慵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田甜掙紮了一下想要伸個懶腰,但是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動不了了。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才發現林濤此刻居然像個樹袋熊一樣的環抱著她,呼吸均勻而沉穩,顯然是一夜好夢。
“我去,老娘就這樣被這個臭男人給睡了嗎?”
田甜不由自主地低頭,目光掠過胸前,心中那份忐忑悄然淡去,暗自慶幸,“還好,還好,老娘的一世清白並沒有毀在這個臭男人的手裡。”
她輕吐一口氣,試圖以最不易察覺的方式,緩緩地從林濤堅實的手臂間抽離自己的手,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力,最終,經過一番細微而堅韌的努力,一隻纖手終於掙脫了束縛。
“我去,這個家夥是頭豬嗎?怎麼這麼沉的呀!”田甜秀眉微蹙,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與懊惱,她再次集中精神,試圖解救出那另一隻被牢牢“困”住的手,然而,這一次的嘗試似乎並未比前次輕鬆多少,直到用儘了全力也未能成功。。
在萬般無奈下,她以另一隻手努力推拒著林濤的胸膛,試圖掙脫他沉重的束縛。然而,儘管她竭儘全力,卻依然無法擺脫這“親密”的禁錮。
“我去,該死的家夥,怎麼睡得這麼死呀!”田甜心中暗自埋怨,卻未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已不自覺地感受到了林濤堅硬如鐵的胸肌。
“咦?沒想到這家夥還挺有料嘛。”田甜臉上泛起一抹古靈精怪的笑容,她輕輕扒開林濤的衣領,小心的探出腦袋朝著林濤的衣領裡麵張望。
“哎呀!真是讓人驚豔啊,那胸肌簡直了!”田甜驚歎不已,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有種咬一口的衝動。
“大清早就這麼色眯眯地盯著我,就不怕引火燒身嘛!”林濤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裡探進了一隻不老實的手。他身體微微有了反應,但一看到田甜那幾乎要噴火的眼神,他趕緊打住了田甜的這個念頭,免得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田甜的頭頂,不期然間,被林濤那帶著幾分慵懶與戲謔的聲線輕輕籠罩,她本能地想要撤回自己的腦袋,卻未曾料想,這微妙的一瞬,竟成了兩人間一場意外的“親密接觸”。她的後腦勺,以一種微妙而尷尬的角度,輕輕觸碰到了林濤的下巴,那一刻,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起了一絲微妙的氣息。
“我去!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呀!”
林濤誇張地皺起了眉頭,嘴角因疼痛而微微抽搐,他的一隻手不自覺地抬起,輕柔而又略帶幾分無奈地揉搓著那片被撞擊得通紅的下巴。
田甜的手,終於從先前的束縛中解脫,她眨動著那雙清澈無辜的眼眸,看著林濤那充滿誘惑的臉龐和被自己撞得通紅的下巴。
“她的臉蛋真是迷人!我怎麼之前沒發現,這家夥其實還挺有魅力的呢?”田甜在心裡暗暗想著,感覺就像有小鹿在心頭亂撞,心跳得撲通撲通的。
林濤一低頭,也看到了田甜的眼睛,那雙眼睛如水一般清澈,每一個眨動的瞬間,都像是藏著無儘的秘密和誘惑。
她那小巧的嘴唇,微微上翹的嘴角,仿佛在無聲地勾引著林濤靠近。林濤感覺自己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朝田甜的方向靠了過去。
林濤的頭部,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不由自主地緩緩向田甜的方向傾斜,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靠近,帶著幾分未經思索的純真與衝動。然而,就在這份微妙的距離即將被打破之際,田甜那隻剛掙脫束縛的手,不經意間摸到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東西?”
田甜的聲音裡滿是驚奇,她不自覺地緊握住了那份突如其來的觸感,全然未覺這舉動背後的微妙與尷尬。林濤的思緒瞬間凝固,身體某個敏感區域仿佛被驟然點燃的火山,熱浪翻湧,令他幾乎無法自持。
“彆……彆動。”林濤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臉頰上隨即烙上了一個火辣辣的印記——那是田甜驚愕與憤怒交織下的反擊。
“啊——!流氓!”田甜的尖叫聲劃破了空氣,她猛地從林濤的懷抱中掙脫,如同受驚的小鹿,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與羞憤的光芒。
林濤被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頭腦一片空白,眼裡滿是難以置信,直直地盯著田甜,那眼神中既有驚愕也有不解。
“你這個登徒子,流氓,無恥敗類!”田甜的聲音尖銳而急促,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怒火,她手指顫抖地指向林濤,將心中所有能想到的譴責之詞一股腦兒傾瀉而出,隨後,仿佛逃離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她轉身便逃,步伐慌亂地衝進了自己的臥室,門扉在身後轟然合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不是,我~~”
林濤的話語被無情地打斷,隻剩下他一人,哭笑不得地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觸碰著那無辜承受了無妄之災的臉頰,心中五味雜陳。
“大姐,是你自己不老實亂摸的,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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