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樊江城的燈火逐漸璀璨,東麗會所,這座城中最為顯赫的聚會之地,悄然迎來了它今晚的尊貴賓客。一處裝潢典雅、私密性極佳的包廂內,氣氛凝重而又不失溫馨,洪丹成、李豐田與田震元三位商界巨擘已提前抵達,圍坐於精致的圓桌旁,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時局敏銳的洞察與對未來的深邃思索。
“明一資本,這股近期在商界悄然興起的暗流,其源頭與底細,大哥可有探得一二?”洪丹成率先打破了沉默,畢竟,關於其愛女洪沫沫與那位神秘古總的種種傳言,近期傳的沸沸揚揚的,雖然洪沫沫一再強調那不是真是的,但是對於洪丹成來說還是心裡沒底。
李豐田聞言,眉頭微蹙,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樊江城的夜景,似乎在那燈火闌珊中尋找著答案的蛛絲馬跡。“明一資本行事低調,背後勢力錯綜複雜,一時之間難以窺其全貌。不過,從其在市場上的幾番大手筆來看,其背後定有不凡之人操控。”
田震元含笑望向洪丹成,眼中閃爍著幾分戲謔的光芒,悠然問道,“怎麼,洪老弟這是坐不住了?”
李豐田亦不失時機地湊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輕聲插話道:“我可是聽聞,咱們的沫沫侄女與那位古總交情匪淺,走得頗近。這不正是合了洪兄的心意嗎?畢竟,你向來對那位北辰公子不太感冒嘛。”
洪丹成麵色微窘,苦笑中帶著幾分無奈,“諸位就彆拿我開涮了。誠然,北辰那小子行事難言磊落,但這位古總,似乎也並非省油的燈。若論起憂慮,我倒是覺得,田兄的心情現在或許更為複雜吧!”洪丹成話鋒一轉直指田震元。“畢竟,咱們那田甜丫頭,現如今正於古總麾下效力,兩人的交集,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田震元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聲音裡透著幾分豁達與釋然,“此事嘛,我倒是不甚掛懷。我那孩子,雖偶有頑劣,但若真能得古總青睞,倒也是樁美事。畢竟,有那樣的人物願意在她身旁,我非但不憂,反覺欣慰。畢竟,要是現在有那個男人願意要她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李豐田聞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不禁跟著一陣的嗬嗬乾笑。
“不過提起這個明一資本,老夫倒是下了些功夫,但是到現在為止似乎什麼也查不到。”
田震元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但是他的臉上卻依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就連你也查不到嗎?”李豐田的眉頭輕輕蹙起,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田震元輕輕搖頭。
“那京都那邊怎麼說?”這時,洪丹成接過話茬,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
“京都那邊似乎也沒什麼進展,這個古總的來曆很是不簡單,背景深的很,翻遍了暹羅都查不到這個人的具體信息。”田震元輕啜一口香茗,茶香繚繞間,他的麵容漸漸沉了下來,眉宇間凝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憂慮。
“有沒有可能是那個人~”洪丹成壓低了聲音小心的試探道。
李豐田聞言,麵色倏地一凜,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既有震驚也有迫切。他轉而深深望向田震元。
“我起初也懷疑過,但是你們知道我們和暹羅那邊的老大哥幾乎沒有斷過聯係,那個人當初去了暹羅以後便失蹤了,問了很多次,也追查了很久都沒有任何的消息。”田震元歎了一口氣說道。
“會不會已經~”李豐田的話語在唇邊徘徊,終是化作了一聲沉重的歎息。
洪丹成輕輕搖頭,那動作中蘊含了無儘的無奈與不解,仿佛連他都不願接受那最不願麵對的猜測。田震元亦是如此,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願相信的光芒,那是一種對殘酷現實的抗拒,也是對現實的無奈。
“可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那樣的地方自己一個人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李豐田的話語,帶著幾分唏噓,幾分感慨。
“前幾年我丫頭去過幾次暹羅,目的便是為了尋找那個孩子,可是到目前為止一無所獲。”田震元皺著眉頭說道。
屋內,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到目前為止,這個古總雖然很神秘,但是似乎並沒有針對我們做出任何的事,至於和北冥集團的那次爭鋒,似乎也不是有意而為之,他的做事風格倒是令我有些看不懂了。”洪丹成有些憂慮的,神情複雜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李豐田順勢接過話頭,語帶幾分沉思地續道,“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們那邊的動靜,好像目前為止除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小投資以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大動靜。”
“沒有大動靜才是最危險的時候。”田震元的手指輕而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每一聲都似在敲擊著人心最敏感的地方,他緩緩言道,“這個人突然空降樊江,一來就是20個億的大動作,說他沒有野心恐怕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對啦!我想起一件事來!”洪丹成一拍大腿說道,“最近濱海那邊似乎有些動蕩,有人發現了這個古總在那邊出現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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