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靜睿那溫馨而雅致的臥室裡,一張寬敞柔軟的大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4個女孩。昨晚4個女孩實在是玩的太過儘興了,嫌棄ktv玩的不過癮,索性便一起來了李靜睿的家裡,痛快的喝光了她的所有藏酒以後,才意猶未儘的同榻而眠。
晨光初破曉,一縷溫柔的光線悄悄溜進房間,卻被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猛然打斷,它如同晨曦中的第一聲鳥鳴,喚醒了沉睡中的四位女孩。
一隻潔白如玉的手,緩緩從溫暖的被窩中伸出,帶著幾分慵懶與迷茫,在床頭櫃的雜亂中細細摸索,終於,指尖觸碰到了那冰冷的手機,輕輕一帶,便將外界的訊息帶入了這方靜謐的小世界。
田甜睡眼惺忪的接通了電話,瞬間,電話那頭如同夏日午後突如其來的雷鳴,夏天那標誌性的“惡龍咆哮”穿透聽筒,震得她一個激靈,所有的困倦仿佛被一陣狂風卷得無影無蹤。
“田小甜,你長本事啦!居然夜不歸宿了!”
嗖的一聲,一隻枕頭從床的另一邊飛了過來,準確無誤的砸到了田甜的腦袋上。田甜嘴裡的哎喲聲還沒來得及喊出來,立刻便傳來了女孩們的抱怨聲。
“吵死了!”李靜睿不滿地咕噥著,緊緊的環抱著一隻不知道是誰的腳,砸吧砸吧嘴喃喃的說道。
林雪兒睡態慵懶,一隻纖足不經意間跨越了界限,輕輕搭在了洪沫沫那宛如初雪般潔白無瑕、袖擺輕垂的大腿上。她眉頭微蹙,也對這鈴聲給吵到了,卻又沉浸在夢鄉深處,未曾真正醒來,那份嬌憨模樣,倒是彆有一番風情。
田甜暗暗的吐了吐舌頭,將搭在自己胸口上的洪沫沫的手輕輕的拿開,抱著手機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光著腳小跑著出了臥室的門。
剛一打開臥室的門,田甜就被李靜睿的保鏢兼司機嚇了一跳。
一大早,那個帥氣小哥便已經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原本被他們搞得亂七八糟的客廳,此刻也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看來是這個小帥哥一早就起來收拾好了。
那人對著田甜禮貌性的微笑點了點頭,便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眼睛一直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田甜摸了摸被嚇得亂跳的胸口,對著帥哥的側影暗歎了一陣,才又被電話裡麵的聲音驚醒,連忙慌慌張張的跑進了隔壁的衛生間。
“你大清早的鬼叫什麼?”田甜壓低了聲音對著電話裡麵的夏天說道。
“我鬼叫!大姐,你可是一整夜都沒有回來了,我打個電話問問怎麼了?”夏天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不悅與焦急,“咱倆可是領了證的正經夫妻,你倒好,夜不歸宿不說,連個報平安的電話都省了,這讓我這當家的情何以堪?”
田甜聞言,心中一緊,語氣裡不自覺地添了幾分歉疚與辯解。“我我不是和你說了我要去參加宴會的嗎?”
“你是說了去參加宴會,但是你也沒說你一整夜都不回來的?”夏天繼續抱怨著質問道。
“我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嘛!”田甜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昨夜喝太多酒了,這會開始感覺到腦袋疼了。
“你昨晚都去哪裡了?和誰在一起?有沒有和彆的亂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夏天繼續碎碎念,田甜隻是感覺腦袋越來越疼了,她皺著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搖晃了幾下,勉強讓自己感覺不那麼難受了。
“行啦!煩死了!”田甜說著就要掛電話,夏天似乎還沒有發泄完。
“我告訴你,你這個樣子下去很危險,作為你的合法丈夫,老公我有權利要求你解釋一下你昨晚夜不歸宿的理由。”
"唉,真是敗給你了。"田甜輕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實話告訴你吧,昨晚不過是和幾個閨蜜相聚,喝酒聊天,唱唱歌,放鬆一下心情。沒有你想的那些複雜,更沒有其他男人的身影摻和進來,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賭氣,卻也儘力讓語氣顯得輕鬆。
“你確定!”夏天試探性的追問道。
田甜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然呢?你以為我是去拯救世界了嗎?拜托,給我點信任,好不好?"田甜再次低頭看了看手機,距離上班的時間還有有點時間,她不打算繼續和夏天糾纏下去了,“好了,我要上班了,晚上回去再說。”
說完麻利的掛斷了電話。
“我去!她居然敢掛我的電話!”辦公室內,林濤指著電話對著劉留說道,“這女人是不是三天不收拾就要造反啦!”
劉留見狀,嘴角幾番抽搐,終究還是硬生生地將笑意憋了回去,轉而以一種極為專業的姿態,輕輕將手中那份沉甸甸的資料遞到了林濤麵前。
“這個是我收集的關於北冥集團最近動向的資料。”
林濤聞言,深吸一口氣,強行按捺下心中的波瀾,目光隨即落在了那份資料上。他隨手將手機往桌上一甩,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隨後接過資料,一頁頁仔細翻閱起來,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而專注,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不快都已隨著翻動的紙張消散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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