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田甜正細心地整理著文件,門外,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她未及抬頭,便以一貫的職業口吻,淡然回應,“古總不在,有事明天再來吧!”
話音未落,一陣急促而有力的腳步聲踏破了走廊的沉寂,步步逼近,帶著不容忽視的氣勢。田甜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動作,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終是緩緩抬眸,目光穿過桌沿的陰影,落在了門口。
隻見範樊,那張總是掛著幾分戲謔笑容的臉龐,此刻正環抱著雙臂,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踏入門檻。再見到範樊的那一刻,原本田甜就不怎麼美麗的心情瞬間變得更加的不美麗了。
“你來乾什麼?古總不在。”田甜的眼神微微一凝,隨即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與疏離,她輕輕瞥了範樊一眼,又迅速將注意力拉回到手中的工作上,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
“怎麼,心情不好了呀!”
範樊悠然踱步至辦公桌旁,以一種不經意卻儘顯挑逗的姿態,輕啟雙腿,優雅而略帶不羈地跨坐於桌沿之上。
“本來挺好的,但是見到你了就不怎麼舒服了。”田甜的聲音清冷如霜,眼神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切!想要站在古總的身邊,今天這樣的事情就會經常出現的,所以我還是勸你早點離開古總的好。”
樊輕抬皓腕,目光落在精心修剪的指甲上,言語間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卻暗含鋒芒。
“我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來惹我。”田甜依舊低著頭整理著文件冷冷的說道。
“是嗎?心情不好呀,那不如說來聽聽,讓我高興高興唄!”範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然而,這番話卻似不經意間觸動了田甜心中的弦,她手中的文件猛然間被她重重地拍在了桌麵上,發出一聲清脆而有力的回響,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不容小覷。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直勾勾地鎖定了範樊。
範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從桌子邊緣滑了下來。
“你想乾什麼?”範樊小心的後退了一些謹慎的看著她。
“我就不明白了,我不過是想好好的找個工作而已,你哪裡來的那麼大的敵意?我是礙著你吃飯了還是礙著你拉屎了,整天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真以為我田甜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嗎?”
說著田甜將衣袖挽了起來,怒氣衝衝的朝著範樊這邊走了過來。
“田甜,你這是在乾什麼?”範樊臉色微微變了,心裡有些不安。她雖心機深沉,但一向自信滿滿,此時竟被田甜逼迫得有些後退,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緊張。
田甜心中一陣暗爽,肖冉和古靈莫名其妙的來這裡鬨了一陣本來就讓她很不爽了,這個時候不長眼的範樊又來挑釁她,正好讓她原本積累的怒火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出口。
“恭喜你,你已經成功的激怒我了,所以,你就應該承擔這一切後果。”
田甜身形一閃,幾步間已翩然至範樊身前,動作之快,猶如林間獵豹鎖定獵物。她未言一語,隻一瞬,便已將範樊的發絲牢牢攥於掌心,力度之大,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凝聚在這一握之中。
範樊猝不及防,一聲驚呼脫口而出,那是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的本能反應,她試圖掙脫那束縛住自己尊嚴的桎梏,奈何田甜的手如同鐵鉗,緊緊鎖住她的發絲,分毫不讓。
說實話,原本範樊的個子是要比田甜高出許多的,但是奈何田甜出手實在是太快了,竟然生生的就這麼被田甜給薅住了頭發。
範樊也是大意了,她原本以為田甜不過就是說幾句狠話罷了,萬萬沒想到田甜就真的出手了。此時自己被人家抓住了頭發,痛的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然而此刻的田甜如同出了牢籠的老虎,就差騎到範樊的身上給她一頓痛揍了。
“田甜……求你……放手!”樊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求,臉色蒼白如紙,雙手徒勞地試圖掰開那鐵鉗般的手指,卻隻是讓疼痛更加劇烈。她的眼神中交織著慌亂與恐懼,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顫抖,讓她在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麵前,顯得如此渺小與脆弱。
“你想讓我放手?沒門!”
田甜的聲音如同霜雪般冰冷,她緊緊抓著範樊的頭發,略微用力,警告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沒有底線!”
說完,田甜雙眸中閃過一抹決絕,她深吸一口氣,力道驟增。仿佛提線木偶般輕巧地將範樊的腦袋猛然拽起,大耳光子就跟不要錢似得一個勁的朝著範樊的臉上招呼。
起初,範樊尚能憑借著本能微弱地掙紮,四肢胡亂揮舞,但隨著田甜的攻勢愈發猛烈,範樊的眼神逐漸渙散,嘴角溢出的一絲絲血痕與含糊不清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成為了這場單方麵懲罰的淒厲背景音。
終於,田甜似乎耗儘了所有的怒意與力氣,她咬緊牙關,凝聚起最後一絲力量,給予範樊一個震耳欲聾的耳光,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久久回蕩,如同終曲的重錘,宣告了這場衝突的暫時落幕。隨後,她毫不留情地將範樊的身體猛然一推,任由他如同破敗的木偶般,踉蹌著摔落在地,隻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在靜謐中顯得格外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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