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才發現,外麵看起來破破爛爛,裡麵看來,似乎彆有洞天,滿院的樹木遮住了月光,前麵的院子裡麵亮如白晝,裡麵傳出喧鬨聲,吹鑼打鼓的聲音。
千木指著裡麵,對詩月說道:“我先進去,你在外麵呆著,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詩月搖頭,“那個,我害怕,我也去。”
“詩月,你是妖好不好,就算你很弱,可逃跑你總會吧,進去了出不來怎麼辦?你在外麵若是聽到暗號,撒腿就跑,不用管我。”千木循循善誘,怕裡麵萬一有個妖力比他強的,那他既不能自保也不能保護詩月。
“不要,你放心啦,我厲害著呢,我一定會救你的。”詩月毫不猶豫地說出她保護千木。
聽著詩月那句我會救你,千木感覺心裡有什麼在萌芽,暖暖的,想要破土而出的感覺,漲漲的,笑容不自覺綻放在臉上,手不自覺的握上了詩月的手。
“抓著我手,有危險彆亂來,我來。”千木叮囑詩月聲音都變的柔軟親昵。
詩月怕千木把她丟在黑暗裡,一個人進去,怕怕的,聽到他這麼說,立馬笑的更燦爛了,手抓的緊緊的。
進到前院後,裡麵賓客滿堂,桌子擺了十多個,每桌都坐滿了人,大家熱鬨的互相敬酒,說笑。
隨著一聲“新郎新娘到”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對新人身上,賓客中不斷有誇讚之詞傳出。
“男的高大俊朗,女的俏麗可人,實在般配的很~”
“這男的有潘安之貌,娶這麼個美嬌娘也佳人良配,天作之合~”
“這男的實在是有才有貌,世間少有~”
“是呀,是呀!”
“恭喜,恭喜!”
那新郎高興的一一回複,一會作揖,一會回敬酒,說話一手在前,一手在後,胸有成竹。
“哈哈哈哈不行了,千木,我憋不住了。”詩月笑太大聲的眼淚都出來了,千木拚命捂著詩月的嘴,怕她再出聲。
詩月的笑聲引來眾人側目,千木很無奈的看著眾人,“她這是為新郎新娘的大喜日子開心呢。”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對詩月說:“收斂一點。”
“來來,來,喝酒,恭喜新郎新娘。”豪氣的端起酒杯,瞅了那麼一眼,那酒杯裡那裡是酒,分明是帶有蟲卵的汙水。
不著痕跡的倒掉酒杯裡的水,拍了拍“高大俊朗”的新郎。
“恭喜恭喜”‘喝’完酒後,千木對著旁邊的坐席者,笑道:“酒喝多了,去趟茅廁。”拉起詩月往茅廁的方向走去。
“千木,千木,我笑的肚子都痛了,這些人都看不到嗎,那個高‘大’的新郎其實是一個五六歲高的小孩,這邊臉還有一塊這麼大被燒傷的疤痕。”
詩月一邊複述一邊在臉上比劃,還模仿新郎的動作,實在滑稽的很。
“他們是被障眼法迷了雙眼,看到的不是真的,先彆笑了,我們先去找宋玉香,這個地方有些詭異,她恐怕有危險。”
詩月:“我們去哪找?”
“跟著我。”千木拉著詩月手,躲著三三兩兩的侍女仆從來到一扇房門外。
一黑衣女子帶著宋玉香進了一間房,緊接著關了房門。
“噓~~”千木和詩月平時沒少乾偷聽牆角的事,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
“餘夫人,少爺似乎很高興,正在和新娘在前院喝酒呢。”聽聲音說話的是一年輕女子。
“嗯,知道了,你一會等他們快入洞房的時候,把這個放他們酒裡。”此人聲音沙啞,似有人在扼著嗓子在說話,實在難聽。
“那,這個女的怎麼處置。
“放這吧,你先出去吧,看著外麵彆出什麼事。”
“好的,餘夫人。”那年輕女子走了以後,詩月和千木悄悄的戳了個洞,屋內的燭光很亮。
看背影,這位餘夫人的身形還不錯,麵前的宋玉香木然的坐在那,任那位餘夫人擺布。
“長的這麼精致,皮膚這麼有彈性,身材也不錯,可惜這麼個臉蛋了。”說著還十分自信的摸著自己的臉,但又轉念一笑“不過這個比你的來說差遠了,還是你的比較美。”說著慢慢撕下一張臉皮來。
詩月看著那張臉皮上麵還帶著血,心裡害怕抓著千木的手不自覺的使勁,千木即使疼的臉色發白隻能任由她。
洗過臉後,那個餘夫人從側麵看臉上皮膚還是很光滑的,可就她轉身拿刀的時候,詩月看到了,那正臉布滿了血紅色的絲絡,像趴在臉上血紅的蜘蛛,每根絲絡都有筷子那麼粗,似在蠕動,最終詩月恐懼到了極點,尖叫出來“鬼啊!”
“誰在外麵?”聽到尖叫的餘夫人匆忙帶人皮麵具,一出屋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詩月和千木。
“沒想到今天還真是收貨不小呀,一下子來了兩個漂亮臉蛋不說,還有一個帥哥,正好給我們家少爺補補身子。”隨著餘夫人一字一句的說話,那沒契合好的人皮麵具還滴著血。
“我們隻是不小心誤闖,誤闖。”千木看著這女的臉,惡心的不行,皮笑肉不笑,更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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