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木回到鎮上,去客棧時已無人,那客棧老板說那兩位姑娘幫縣令大人捉了山上的山匪,搬去府衙住了。
打聽到縣衙怎麼走,千木急忙往縣衙趕去。短短幾日,這是又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縣衙門外,千木剛到門口便被攔住了:“你乾嘛的,找誰?”
千木回道:“找納蘭詩月和宋玉香!”
“你是她們倆什麼人?”
“朋友,我前幾天剛離開了一段時間,所以沒在。”
“你就是納蘭小姐說的那麼,叫千,千什麼來著”那捕快急的隻撓頭,這話都到嘴邊了,就是想不起來。
“千木。”
“對對對,那個為了安全,我還是找宋小姐來認一下!”說著對另一個捕快使了個眼色,那捕快飛快的進了府衙。
“千木,你回來了!”宋玉香一聽是千木,立馬迎了出來。
“你這臉怎麼了?”看著眼周烏青的宋玉香,有點好笑。
“那可是在追拿山匪留下的,你不知道這宋小姐那個英勇,以一敵十呢,受點傷多光榮,要不是我們要留守縣衙,我們也去了。”一捕快看千木似對宋小姐臉上的傷感到好笑而生氣,說話聲音都大了幾分。
“不如給我講講宋小姐的英勇事跡吧!”千木笑著對宋玉香調笑道:“看來這幾天我錯過了精彩的事情。”
“哪有什麼英勇事跡不過是被逼的而已,那天我和詩月在街上吃東西……”宋玉香一五一十的說出他們大敗山匪的全過程。
“果然像詩月做出的事,隻是這次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有幾分女英雄的樣子,看來以後可不能把你當大家小姐看了,現在明明是個女俠。”千木聽著這故事甚是過癮,上山打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意思。看來這次腰包裡又鼓鼓的了。
“這次詩月管縣令要來三千多兩銀子,那縣令竟一口答應了。”
宋玉香說起這事到現在還奇怪呢,當時詩月到底和那縣令說了什麼讓縣令這麼大手筆,還一臉開心的接詩月來縣衙住。
“定是那丫頭出了什麼鬼主意能讓縣令賺更多的銀子唄,不過她人呢?”千木環顧四周,都沒看到詩月的身影。
宋玉香知曉他在找詩月,“和縣令大人的兒子出去放風箏了。”
“縣令兒子多大了?”千木皺了皺眉頭。
宋玉香:“及冠了吧,那兩人玩的還挺好。”
“聽說詩月的朋友來了,老夫有事遠迎!”老遠就聽到從大廳門內傳來的洪亮的聲音。
“大人有禮了!”千木站起來服了服禮,並沒有拜。
“見大人還不跪拜!”那縣令後麵的隨從一聲重喝。
縣令見千木遇事麵色不改,英氣十足,隨即誇道:“無妨,無妨,請坐,早就聽聞詩月那丫頭說他朋友千木如何,今日一見,果然人中龍鳳,一表人才。”
“大人真會說笑!”‘那丫頭嘴裡能吐出這話?不到處說我壞話就謝天謝地了。’千木忍不住嘀咕道。
那縣令大人聽到千木戳破這謊言,也不氣不惱對那手下說道:“去備些酒菜送來。”
兩人把酒言歡,看起來甚是開心,隻是千木裝傻在等縣令露尾巴,縣令在等千木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開始入了正題。
“這次多虧了詩月和宋小姐,我們才能一舉把這為害一方的山匪悉數殲滅,多謝多謝!”說著還對千木和宋玉香揖了個禮。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詩月年紀小,心思單純,這丫頭呢我非常喜歡。
這個,這個,不瞞你說,我那兒子也喜歡,宋小姐說詩月沒有家人,你呢待她像大哥一般,既然哥哥和妹妹,那就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若是兩家可以,可以連個姻嘛,就再好不過了。”
“聯姻?”千木這才離開幾日,就有人上門提親了,真是好的很。“這我可做不了主,雖然我待她如一家人。如我妹妹,但她看著單純,一肚子壞水,說不定哪天一不開心了,房子都有可能給你點了,放家裡實在危險的很。”
“無妨無妨,我們家就喜歡這股勁,霸氣,我這一輩子窩囊夠了,以後都要好好的揚眉吐氣,她就是我貴人,以後我升官發財還全指著她呢。”那縣令酒可能喝的有點多了,開始了一係列的倒苦水。
“你說我管理這一方土地容易嗎,時不時還有山匪來騷擾,拿錢,傷人,還威脅我家人。那山寨實在複雜了很,朝廷派兵也吃了幾次虧,這次真是老天保佑了,這次我們這百姓也得救了。”說著,非要跪下給千木磕頭,不磕頭還不讓。
“詩月那是菩薩送我的好運,連我升官發財的路都想好了。她讓我先押山匪頭子去卞城,去申報滅匪糧草和銀子。
然後再把其他山匪滅了,再去申報獎賞,這一來一去,按人頭至少要兩萬了,滅了這山匪,我也就該升官了。”縣令長舒一口氣道:“這才是人該過的日子!我那小兒喜歡詩月喜歡的很,現在倆人天天在一塊玩,看著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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