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客廳裡,桌上還坐著幾個江湖人士打扮和捉妖師打扮的人。
他們喜好東西待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一般除妖師和賞金獵人是沒有千木的那種納袋的,武器和法器隻能隨身攜帶。
千木在坐的時候有意的隔開了那個和尚,他和宋玉香一左一右坐在詩月的旁邊。
那幾人看到千木幾人,點頭示意,大家彼此清楚,都是奔著賞金來的。
那幾人看到她們幾個並沒有帶什麼武器,除了宋玉香佩戴了一把劍,還是一把很普通的劍,其他倆人則什麼都沒有帶。
詩月呢,沒有武器,基本千木在身邊,沒怎麼出過手,而千木,東西都在納袋內,沒必要拿在手裡顯擺。
一身穿黑色勁服男子首先開言道:“我叫卓一凡,賞金獵人,大家既然來到此,不如自我介紹一下,彼此有個照應。”
“好,我叫青青,柳青青,和旁邊的哥哥一起來的,也是賞金獵人,我哥哥會一些符咒,他叫柳文生。”一穿綠衣女子笑起來漏出兩個小虎牙,很是可愛。
“洪燕林,會一些除魔衛道的法術!”那男子三、四十歲,長得有些粗獷,身穿的麻布粗衣帶有補丁,背著一把木劍,腰上掛著一個布袋。
“智空,出家人。”
詩月一落座就被桌上的東西給吸引了,本來也就有些餓了,有千木在身邊自是不用操心那些,拿起筷子就開吃,毫無形象可言。
詩月一開動,千木和宋玉香也不甘其後,詩月在桌前,下手不能晚,不然,搶不到東西吃。
“你們呢?”那身著勁裝男子看著幾人光吃飯不參與,好心提醒道。
千木聽到了,用胳膊拱了拱詩月,詩月也沒說,拱了拱宋玉香。
宋玉香是不想放下碗的,見眾人都盯著他們,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吧。
“千木、詩月,宋玉香!”宋玉香一一介紹。
“你們都會乾嘛?”那男子不依不饒,繼續提問。
“額?”宋玉香被問倒了,她會武功,詩月會打架,千木的話會很多吧。
宋玉香拱了拱詩月,詩月正與那肘子戰的正香呢。
“會打架!”千木此話一出,那幾人的目光被千木所吸引,來到這揭了榜,隻會打架,算不算坑騙。
“慢點吃,不夠還有!”張老爺看到他們三人狼吞虎咽的樣子,不忍拆穿,這是幾天沒吃東西了。
看著幾人穿著,可不是像會打架的樣子,光中間那女孩的衣服,就價值上千兩。
幾人看張老爺沒表態,他們也不再繼續追問。
吃飯期間,那張老爺把事情緣由說了一遍。
倒也沒有特彆的事情,就是很平常的日子,早上家仆在去準備撈魚的時候,發現一池塘的魚全部死了。
早開始以為是投毒,可是驗了死魚發現並沒有毒,反倒沒有魚血,一絲血都沒有。
一開始隻是一個池塘,可是後來一天一個池塘,再後來,全鎮上的魚都離奇的死了,找不到任何原因。
漁夫殺魚,本來很正常的事,後來被不知什麼人說成魚妖報複,又是什麼鬼魂之說,大抵不是人為,是一些邪祟在作怪。
那漁夫指望魚賣錢過日子呢,全鎮上所有的魚沒有活的,或者說養不活。隻要一過夜就沒有血,死了,乾癟了,所從事漁業的漁夫們有些血本無歸,妻離子散。有些有些家底的自然還得過日子。後來大家商量找些有能耐的人,湊一些賞金,找他們來幫忙破案,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的,由張老爺牽頭處理此事。
千木聽著張老爺講述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除了那魚失了血,乾癟,並無異常。這數量龐大,分布之廣,人為可能性很小。隻是死一些魚,對人並無傷害。
“我們在這呆了兩天了,並沒有什麼進展,那魚身上也沒有遺留一些線索或者妖力,邪祟的線索。”柳青青主動分享自己這兩天所見,本來以為不是難事,但線索實在是找不到。
“我這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有一件事,就是所有養魚的地方都有養貓。”
卓一凡查探了許多家養魚的戶主,發現那些戶主多多少少都會養一兩隻貓,這貓不是喜歡吃魚嘛。
飯後,幾人來到張家的池塘,那院子內有六個池塘,方方正正,池塘邊種著幾顆柳樹,旁邊還有一排房屋,看來是看守者所住,平時也堆放一些養魚物品及其他一些雜物。
那看守魚塘的是一位老者,年紀在五十上下,背有些佝僂,衣服雖然樸素,但還算乾淨,看到來人便端上了茶水。
“林伯,這幾位少俠和大師剛來,你和他們詳細的說一下當時發現死魚時的情形。”
張老爺把詩月他們領過去,和那看守林伯交代了幾句。
“林伯好!”先前幾人早已來過,認識林伯,點頭示意後幾人就坐。
“那天晚上和平時並無異常,我呢查看完池塘後就準備好第二天撈魚的東西就睡覺了。天有點熱,我呢就點了艾草,開著窗子睡的,誰知在半夜起風了,那風有點大,吹的窗子咣咣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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