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們是出自離望山村有四座城池的府城莫軒城的富商。
王家,作為城中首屈一指的富商巨賈,其家業之廣,財富之厚,足以讓無數人心生向往。
她自幼便沐浴在父母無儘的關愛與家族溫暖的懷抱之中,這份寵愛非但沒有讓她養成驕奢之氣,反而鑄就了她一顆純真善良、溫婉可人的心。
她的一言一行,都透露著大家閨秀的端莊與教養,同時又不失孩童般的純真與善良。在莫軒城,她的名字幾乎成為了“仁愛”與“美好”的代名詞。
然而,在這看似完美無缺的人生軌跡上,她卻做出了一件在旁人眼中或許有些“出格”的決定。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偶遇了那位身負重傷的男子。
在那個瞬間,她心中那份與生俱來的慈悲與勇敢被徹底喚醒,不顧一切地將他救起,並悉心照料至其康複。
這份恩情,如同春日暖陽,不僅溫暖了那位男子的心,也悄然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麵對父母的逼迫,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家出走,追尋男子的下落。
而在家中,她還有兩位情深意重的兄長與弟弟。
他們雖性格各異,但對她卻都充滿了深深的敬愛與關懷。
在確認了玉佩背後所隱藏的非凡意義後,安樂一行人圍坐於昏黃的燭光之下,氣氛既凝重又充滿期待。
安樂的目光堅定,望向顧辭,那份信任與依賴不言而喻。她的話語,雖輕卻充滿力量,仿佛是給所有人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顧辭師兄,你向來以智謀過人、行事縝密著稱,這枚玉佩的非凡之處,無疑為我們揭開了六師兄身世之謎的一角。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資源,定能撥開重重迷霧,讓我們看清真相的全貌。”
安樂的話語中,既有對顧辭能力的肯定,也透露出對即將揭曉答案的渴望。
顧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堅定。
“師妹說的是,此事關乎六師弟的身世,我責無旁貸,會全力以赴,查清玉佩來曆以及它的主人。”
他的承諾,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溫暖而有力。
王青陽接過話茬,語氣中滿是支持與理解:“既然如此,我們便在此地暫作停留,靜心等待顧辭師兄的好消息。
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穩妥行事方為上策。”他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讚同。
趙雲澈輕輕點頭,補充道:“確實,六師弟的事情遠比我們的行程更為重要。
待此事塵埃落定,我們再繼續啟程也不遲。”他的言辭間,透露出對師兄弟們深厚的情感。
善明則是以一種超脫世俗的口吻說道:“世事無常,卻也常常藏著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次遊曆,原本隻是為了增長見識、磨礪心性,卻不曾想有意外收獲。
這或許就是‘因緣際會’吧。我們隻需保持一顆平常心,靜待佳音即可。”
善了聞言,也感慨道:“師兄所言甚是。這次遊曆,感觸頗深。物來順應,未來不迎,當下不雜,既往不戀。”
善忘:“孔德之容,惟道是從。”
善悟:“心中有佛,所見皆佛。”
善明:“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見天地——知敬畏,所以謙和,進而無私。見眾生——懂悲憫,所以包容,進而無欲。見自己——明歸途,所以豁達,最終無為。
世間的萬事萬物,包括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了解世間規律,用因果去看待,從而學會慈悲。
人生存於天地之間渺小得不能再渺小,彆想改變世界,知道自己的渺小,並接受一切的不同,求同存異才是人生大道。
本我到真我的過程,是由外及內見自己本心。”
安樂聽到這,想到了蘇軾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曾經在現代時,工作中遇到挫折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關於蘇軾,以及他的這首詩,讓她印象深刻。
蘇軾被貶黃州,跌入人生的穀底,麵對驟雨初晴,他陷入沉思:吾生須臾,天地浩渺,江山無限,風月長存,我又何必執著於眼前的風雨呢?我又何必放不下曾經的過往呢?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風雨在哪裡?晴天又在哪裡?悲喜在哪裡?得失又在哪裡?
我行走在這天地之中,到底要奔赴一個怎樣的未來?我還是那個曾經的蘇軾嗎?
蘇軾主張變法,卻反對王安石過於激進,等到司馬光上台,他又批評其過於保守,如此不合時宜,讓蘇軾夾在兩黨中間舉步維艱。
既然儒家的入世之路走不通,那麼道家的“久在樊籠裡,複得返自然”,也許是一條救贖之路。
被貶黃州的蘇軾終於泯滅了致君堯舜的理想,從此淡泊名利,心如止水,一念放下,萬般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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