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堯拉起莊陽走出殿堂,輕聲嘟囔道:“我才不想陪他們演戲,無聊。也就隻有鳳亦霖這個狗皇帝才喜歡這種活動。”
這個時候他也不忘給鳳亦霖上眼藥。
沒過幾天,暗衛傳來消息,已經查清了禁衛統領的死因。
零零六在寢宮外待命。
厲堯不想插手政務,術業有專攻,國家一事,他一個研究員才不想去攬。
不得已隻好把身體還給鳳亦霖。
鳳亦霖表麵冷酷,內心卻得意起來。
哼!想要完全替代他,是不可能的事。
鳳亦霖清醒的第一時間,就是抓著莊陽猛啃了幾口。
從來沒吃過肉的皇帝,一旦食髓知味了,身體的某個機關就仿佛被打開了,定是控製不住的。
打從第一眼見到莊陽,他就隱約知道這人很重要,過去曾經執著的權利和地位,都像是為了等到他而做的準備。
而現在,任何事情都比不過莊陽的一根頭發絲重要。
比起半夜偷偷添人,哪裡有光明正大的抱著人親暢快!
莊陽對鳳亦霖稍微有些警惕心,但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掌握了哄人技巧。
一個清心決加上一句“夫君”就能輕輕鬆鬆拿捏住陛下了。
隻是清心決作用也不大,需要這麼做的次數略微頻繁了些。
一直到見零零六之前,鳳亦霖都在燥熱難耐和清心寡欲之間反複。
以至於莊陽的“夫君”一詞都不太管用了。
鳳亦霖早已習慣了被暴躁情緒左右,以往通過殺人泄憤,現在卻想儘辦法地自我控製。
但對待莊陽,卻是源於另一種遇。
兩人走出寢宮,鳳亦霖根本無心關注旁人。
旁人一臉無趣又是眼聾耳瞎的啞巴模樣,哪裡有他的寶貝半分可愛。
“寶貝,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朕?”
鳳亦霖耷拉著眉眼,將厲堯的委屈表情學了個精通。
“你不喜歡朕對不對?朕突然覺得有些生無可戀。”
鳳亦霖負手而立,抬起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惆悵的發出感慨,仿佛下一秒就要隨風而去。
莊陽皺眉,他既不想看到鳳亦霖這樣的表情,也不想看到鳳亦霖暴躁發瘋。
見他情緒低落,緩緩靠近,抱住了人。
“夫君,我沒有不喜歡你。”
莊陽說話的聲音清冷,沒什麼起伏。
他抬頭看著人,發現鳳亦霖雖然迅速地抱緊了自己,但仍然一臉傷心,暴動的情緒也好像沒了。
叫他“夫君”也沒有用了。
莊陽陷入了苦惱之中。
哄不了人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