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小兵押著三人,連帶司徒玉一起,已經到了校長辦公室。
柳清河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家人。
現在除了叫家長,他還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因為涉及到司徒玉,柳清河的父親不敢耽擱,立馬趕來學校。
小士小兵守在門口。
而校長辦公室坐著站著,已經有不少人來了。
離澤叫校長老頭,但其實校長是個中年大叔的模樣,溫和有禮。
“小澤啊,你怎麼會到學校來啊?”
辦公室椅子很多,離澤卻非要抱著莊陽坐在一起。
他懶洋洋地開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校長。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小診所都給他準備好了,還明知故問。
衛淵在緊挨離澤的椅子上坐著,怒視著柳清河等人。
幾人心驚膽戰地縮在一角,昏睡的司徒玉被安置在了一旁空置出來的辦公桌上。
校長嘿嘿笑了一聲,“這不是以為你不來了嗎?你父親最近如何?”
“好的很。”
校長看似在問離澤話,眼睛卻緊盯著莊陽看了許久。
離澤也沒阻擋,隻是眼神淩厲地看了他一眼。
冷漠的語氣警告:“顧叔。”
校長尷尬一笑,移開視線問道:
“這位是”
離澤神色瞬間柔和,正要好好介紹一下,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他神色不悅地看向了門口。
來人身著筆挺的西裝,打著一條鮮豔的領帶。
環顧一圈,在看到顧校長和離澤的瞬間,臉上帶上了恭敬的笑容,眼神中還透露出了一絲敬畏和緊張。
“柳部長,你怎麼來了?”
顧庭收起笑容,正色看向柳清河的父親,柳東明。
柳東明殷勤一笑,說道:“顧校,犬子犯錯,我來帶回去好好教訓。”
他像是才看到離澤一般,驚訝地問候:“小離也在啊哈哈,這是跟顧校長敘舊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說著他就招呼柳清河,打算帶著人離開。
他連桌上的司徒玉也顧不上了。
沒人注意到,司徒玉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一道冰涼的聲音響在眾人耳邊。
“你是以什麼名義帶走嫌疑人的?”
準備逃離的幾個人全都停在了原地。
柳東明回頭,一雙眼睛銳利地看向離澤,“嫌疑人?”
“父親,我什麼都沒做!”
柳清河急忙開口。
柳東明示意他不要說話。
“離指揮官,聽說是有位小友在學校裡被打了,若是我們清河犯的錯,我自己不會包庇他,但請你拿出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