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一回生二回熟了。
熟悉的操場,熟悉的跑道。
上次扛著莊陽他還挺著急的。
這次扛著柳清河,他不急了。
隻是莊陽能乖乖地讓他扛著,柳清河卻掙紮不停,嘴裡哼哼唧唧。
衛淵一巴掌拍在柳清河的屁股上,疼痛讓他消停了片刻。
“彆亂動,還有,不準發出奇怪的聲音!”
離開人群,衛淵放慢了腳步。
“你就是想讓我當眾發情吧?然後引起學生暴動?”
知道柳清河不會回複他,衛淵話多了起來。
“哎,我看你就是吃得太飽了,閒的,非要找事。”
“這下好了,受苦的是你自己。”
沒過一會兒,柳清河又開始亂動。
發出似痛苦似委屈的聲音。
衛淵有意折磨他,想讓他多吃點苦頭。
卻被一個oa攔下了。
“衛沐安同學,你多虧了你,你好勇敢!給,給你這是抑製劑。”
oa一臉文靜,眼中似乎閃著小星星。
他一直關注著衛淵,衛淵跑了第二名,他比衛淵本人都要高興。
聽說操場上有人發情,又見衛淵衝了進去,擔憂不已。
沒想到他絲毫不受影響,竟然帶著一個oa出來了。
他趕緊追了上來。
衛淵見他神情漸漸恍惚,想起了什麼,低頭看了看。
手中的兔子垂下四肢,一動不動,仿佛是隻死兔子。
若不是那兩隻詭異的兔眼還在眨巴的話!
衛淵兩指捏著兔耳,接過便攜式注射器,向他揮了揮手中的兔子。
“謝謝你,你快離開這裡!”
衛淵避著他往前跑了起來。
扛著一個不斷掙紮亂動的成年男子跑了一路,加上他剛結束五公裡跑,說不累是不可能的。
氣喘籲籲地擺脫了oa,衛淵立刻給柳清河就地紮了一針。
“算了,折磨人也挺累的。”
他大呼了一口氣。
柳清河被紮了一針,尖銳的叫了一聲,消停了。
趁他還不清醒,要儘快將他帶到診所,彆讓人跑了。
休息了一會兒。
見柳清河要緩過來了,衛淵繼續將他扛到了肩上,慢慢走向診所。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柳清河似清醒似迷茫。
“彆亂動,摔下去我可不負責!”
“你!你想做什麼?”
“還我想做什麼,你好好想想,你做了什麼?你看看,它到底怎麼回事?”
衛淵將手中的兔子,湊到柳清河麵前。
兔子瞪著紫紅色眼睛,被提在空中也不見任何動靜。
格外詭異。
“啊——”
柳清河劇烈掙紮了一下,像條大魚從衛淵的肩膀蹦躂起來,掉到了地上
“嗷嗷——”
“喂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