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被嚇得紛紛後退。
顧庭也被驚到,衛淵與平時的表現大相徑庭,這讓他感到有些違和。
“說話要有證據,否則就是汙蔑,我要投訴你們!”
衛淵神情瘋狂。
“我要告你們造謠,我還是學生啊,你們就這樣汙蔑我,啊啊啊啊我的幼小心靈受到了傷害!”
“”
顧庭看出衛淵的目的,索性退到一邊,任他發揮。
衛淵果真原地發瘋。
“我的心受傷了,我有嚴重的抑鬱症,我不活了!嗚嗚嗚,我要自殺!”
為首記者看了顧庭一眼,似乎在向他求證。
顧庭連忙配合地緊張回應。
“衛沐安同學,我知道你有嚴重的抑鬱症,之前被同學欺負的事情,學校已經為你做主了,你也接受了同學的道歉,千萬不要再想不開啊!”
莊陽看了一眼顧庭,嘴角微揚。
記者們卻神情驟變。
什麼?他是真的有抑鬱症!還被同學欺負?
為首的記者驚得急忙開口。
“同學!你想開一點!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是啊是啊,我們說的是莊陽,沒有說你啊!”
“”
衛淵時而瘋狂,時而低落,神情不似作假,像是被他們刺激,發病了
記者不敢靠近,隻敢出言安撫。
衛淵又大聲哀嚎起來。
“我和離首席雖沒有師徒之名,卻也受過離首席的教導,平時確實走得近了些”
“莊陽都被傳有了兒子,你們一定是在暗示我也被玷汙了,被猥褻了!我還有什麼臉麵活著,啊啊啊啊啊讓我死了算了!”
“”
衛淵手握住了另一把椅子,狀似一言不合就要摔了它。
這豈止是抑鬱症!
有記者眼尖地看到,他另一隻手上似乎握著一個玻璃片,緊張更甚。
“同學,冷靜一點,放下手中的武器。”
記者們一邊勸一邊放下了攝像機,不敢再拍了。
萬一真的出了人命,他們就彆想再乾這一行了。
衛淵還想發瘋,卻突然安靜下來。
在一眾人緊張如麵臨大敵之時。
他看向了眾人背後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平靜了,和剛剛發瘋的樣子完全相反。
記者惶恐不已,僵硬地轉身。
憋著的一口氣在看到來人時,大口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