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澤看向義正言辭的記者，這是那個為首的領頭人。
他眼中閃過一抹讚賞。
“你確實很棒棒！就獎勵你，也一起倒下吧。”
靈九調皮的說了一聲，那人眼皮一翻，倒了下去。
另一個最開始說自己是鳳凰社的記者，也跟著倒了下去。
“寶寶，他們是真的記者。”
莊陽挑眉，“那就是說，還剩一個沒倒下的人，他是假的？”
“嗯，”靈九點頭，“不過還有一個，他是裝的。”
他指向地麵，是那個搞直播的普通麵孔。
衛淵驚訝地指著顧庭。
“校長他也是假的？”
顧庭冷哼一聲，坐回了椅子上，沒有說什麼。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淵一邊疑惑，一邊走向了疊在一起的人群。
他踢了踢其中一人。
“喂，都說你是裝的了，還裝什麼裝？”
那人撐在其他人身上，緩緩坐了起來。
明明十分普通的一張臉，卻看著格外怪異。
“你們想做什麼？”
剛剛混亂中沒聽出來，如今他的聲音也格外的怪異，像是帶著顆粒感。
這是用了變聲器？
“哼，你彆想直播了，你那點小心思，我都能看出來，何況有大佬在。你到底是誰？”
那人放下相機，站了起來，卻扭過臉不說話。
衛淵仔細看了他一眼，敢用變聲器，這張臉不會也是假的吧？
他心裡有些猜測，回到莊陽身邊，低頭問靈九。
“他們是誰？身上有什麼不同？”
“他們靈魂有異，這兩個人不知道是誰，天道也無法確定。”
靈九的力量還沒完全消化完，對方靈魂若是更強大，他也不能探查更多。
他指向了臉和聲音都偽裝過的那人。
“不過這個人我知道，前段時間，我就感知到他有問題。”
前段時間
衛淵想到什麼，驚訝地看著那人。
他好想上前去撕掉他的假麵，但忍住了。
“柳清河，是你嗎？”
靈九若是對誰使用過靈力，就隻有那天見過他的柳清河了。
柳清河竟然是假的？
那人看了一眼靈九，像是確定了什麼。
他索性也不裝了，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麵具。
衛淵倒吸一口氣。
看著他硬生生的撕著臉皮，莫名覺得臉好痛。
“柳清河，果然是你，是你將小九的信息暴露出去的吧？”
“是又如何？”
他拿下了耳後一個微小的變聲器，恢複了原本的聲音。
“我我竟然被你騙了！”
衛淵不敢置信。
他好久沒有被人愚弄了，上一個還是還是莊陽
“嗬，傻瓜，若不是差點被他識破，我還可以繼續騙你。”
柳清河指了指靈九，聲音依舊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