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空浩瀚無窮,好似一塊巨大的深藍色巨幕鋪在上空。數不清的星星點綴其間閃閃發光。明亮的圓月高懸於空,散發著清冷的銀色光輝,照亮了整個大地。
紅旗大隊的一條小道之上,直挺挺地躺著個身形婀娜的姑娘。過了片刻,原本不動彈的人手指動了動。
疼——
禾稻苗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額頭傳來一股鑽心的疼。
她掙紮著坐了起來,伸手往額頭上一抹,就摸到了一片還有些黏糊的液體,那是還沒乾涸的血液。
禾稻苗還有些發懵,自己怎麼就受了傷?但她還未來得及細想,一股無邊的熱意如浪潮一般在她體內翻滾肆虐。
熱……
此刻的她整張臉紅得跟漫天紅霞似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她整個人都像是要點燃了,難受得緊擰著一雙柳葉眉,微張著小嘴嬌喘籲籲。
她的腦海是越發地渾噩起來,根本就思考不了什麼,隻能憑本能行事。
禾稻苗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搖搖晃晃地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終於停在一戶人家的院門口前,癱坐在門檻上,靠在了門框,雙手依舊毫無章法地扯著衣領。
她太難受了感覺又熱又渴,身體裡好似有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著,連骨頭都透著難以疏解的癢意。
下一刻,她用力一扯,衣服最上麵的兩顆紐扣被她給扯飛了,露出了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但還不夠……
就在禾稻苗繼續扯著自己衣服的時候,從遠處跑來一個健壯的男人。隻幾個呼吸間的功夫,那男人就跑到了禾稻苗的跟前。
這男人的狀況顯然也有些不對勁兒,他滿臉猙獰,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突突突”地跳動著,好似隨時要爆開一般。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眸底仿佛醞釀著一場風暴,眼見著就要釋放出來了。
他的氣息越發地不穩了,氣喘如牛,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似乎都要把牙齒給咬斷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出了問題!
可禾稻苗這會兒感覺自己就要被體內亂竄的邪火給燒沒了,壓根兒就沒注意到眼前的男人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她在這個男人來到自己跟前時,想都沒想就站了起來,撲在他身上,雙手緊緊地懷著他的腰,腦袋在他脖子處蹭了兩下,又踮起腳尖要往他臉上啃。
賀春生整個人猶如要要爆炸的火藥桶,本來就沒能分出一絲心思去注意坐在自家院門口的人,他隻想早點到家衝涼。
哪裡能知道他才剛一推開院門,就有一一個姑娘家往她身上撲。
他已經忍到了極致,這個姑娘的死死纏著他,無異於是往他身上點火。
“鬆……鬆手……”賀春生的眼睛紅得都要滴血了,不停地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心臟“噗通噗通”地劇烈跳動著。
他雙手把掛在自己身上的禾稻苗給扒拉開,借著明亮的月光卻瞥到了她胸前白晃晃的一片。
“嗡——”
他腦海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瞬間斷裂,看向禾稻苗的眼神如漩渦般幽深。
禾稻苗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摧毀了賀春生的理智,激起了他的情欲。
她被扒開後又如八爪魚一般纏上了何春生,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雙腿也順勢勾在了他的腰上,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唇下意識吮吸了一口,委屈地呢喃著:“不鬆手……熱……難受……”
她說著這話時,一雙美麗的杏眼閃爍著晶瑩的淚光,顯得尤為楚楚可憐。
賀春生的喉嚨瞬間發緊,呼吸驟然又急促了幾分,渾身的血液更是翻滾沸騰整個人好似置身於岩漿之中。
他終究再也抑製不住自己體內的熱浪,一把將禾稻苗抱緊,大步流星地進了院子,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哎——老頭子,你有聽到院子裡的動靜沒?是不是老四回來了?”正屋裡的田翠花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了院子裡傳來的動靜,她睜開了眼,捅了捅身旁的賀老栓。
賀老栓睡得正熟,忽然被捅醒了,他沒好氣地翻了個身,小聲嘟囔道:“老四都多大的人了,他回不回來你瞎操什麼心!再說了,他是去他老姑那裡,就是晚上不回來,他老姑那兒也有地方給他住!”
田翠花從床上爬了起來,沒好氣道:“就是去他老姑那裡我才不放心!就你妹那小氣吧啦勁兒,她能好生招待老四才怪!我還是去看看是不是老四回來了,要是他回來,我給他下碗麵!”
她下了床後,摸著黑去開了門,借著月色走到了何春生的屋門口。
不過田翠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了屋裡傳來的一番動靜,她驚得瞠目結舌,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夭壽啊!他家老四這是發了什麼瘋,還沒結婚居然就敢帶女同誌來家裡乾那事,要是讓彆人發現了,彆說是他身上的那一身軍裝得扒下來,說不得他都得被抓去遊街再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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