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一鳴將徽章妥善收好,決心要查清“黑鷹組織”的真麵目。然而,眼前的局勢依然不容樂觀,敵對勢力似乎擁有無窮無儘的喪屍,一波接著一波地向他們發起進攻。
“報告!敵方出動重型武器!”了望塔上的士兵驚慌失措地喊道。
鄒一鳴和汪雨欣聞聲趕到,隻見遠處幾輛改裝過的裝甲車正緩緩駛來,車頂上架設著重機槍和火箭筒,黑洞洞的炮口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該死!他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汪雨欣暗罵一聲,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
“不用擔心,交給我!”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瘦削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衣衫襤褸,臉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笑容,手裡卻握著一把造型奇特的金屬短刀。
“你是誰?”鄒一鳴警惕地問道。
“彆緊張,我是來幫你們的。”年輕人笑了笑,目光轉向那些裝甲車,“看我的!”
話音未落,隻見他手中的短刀突然化作一道銀光,閃電般射向其中一輛裝甲車。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那輛裝甲車瞬間被炸成一堆廢鐵。
“這……”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年輕人拍了拍手,漫不經心地說道:“小意思,我的異能是控製金屬。”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幾聲巨響傳來,剩下的幾輛裝甲車也相繼被摧毀。敵對勢力的攻勢頓時瓦解,潰不成軍。
“好樣的!”趙虎興奮地喊道。他傷勢已經痊愈,重新回到了戰鬥崗位。隻見他架起狙擊槍,瞄準遠處一個正在指揮喪屍的敵方頭目,扣動扳機。
“砰!”一聲槍響,子彈精準地命中目標的眉心,敵方頭目應聲倒地。
“哈哈,我的槍法還是那麼準!”趙虎得意地吹了吹槍口,仿佛回到了當年在部隊叱吒風雲的時光。
營地裡,孫強正指揮著幾個人,將一根根粗大的鋼管搭建成一個複雜的框架。他原本隻是個普通的建築工人,末世來臨後,他精通力學和結構的知識卻派上了大用場。
“孫哥,你這玩意兒真能擋住那些怪物?”一個小夥子一邊擦著汗,一邊好奇地問道。
孫強自信地拍了拍那鋼筋鐵骨的框架,“放心吧,這可不是普通的防禦工事。你看,”他指著那些縱橫交錯的鋼管,“這上麵我設置了自動感應裝置,一旦有喪屍靠近,就會觸發陷阱,到時候……”
孫強還沒說完,遠處就傳來一陣喪屍的嘶吼。小夥子嚇得一哆嗦,“來了,來了!”
話音剛落,隻見幾隻行動遲緩的喪屍晃晃悠悠地闖入了陷阱範圍。
“啪!”的一聲,一張巨大的金屬網從天而降,將那幾隻喪屍牢牢地困住。緊接著,安裝在周圍的噴火裝置噴出一道道火舌,瞬間將那些喪屍吞噬。
“漂亮!”小夥子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對孫強豎起了大拇指,“孫哥,你這手藝絕了!”
孫強得意地笑了笑,“這套自動化防禦係統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有了它,以後咱們營地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入夜,營地中央燃起了一堆篝火,驅散了夜的寒意,也照亮了一張張疲憊卻充滿希望的臉龐。
劉燕,這個曾經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舞蹈演員,此刻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她身姿輕盈,舞步優美,仿佛一隻蹁躚的蝴蝶,在火光中儘情展現著生命的活力。
幸存者們圍坐在篝火旁,看著劉燕的表演,原本麻木的眼神漸漸恢複了神采。
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看著劉燕,眼中充滿了憧憬,“真美啊,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她一樣就好了。”
一個中年婦女抱著孩子,眼角泛著淚光,“是啊,即使在這樣的末世,也要心懷希望,努力活下去。”
劉燕的舞蹈,不僅為這冰冷的末世帶來了一絲溫暖,也點燃了人們心中希望的火種。他們在歌聲和舞蹈中,短暫地忘記了恐懼和悲傷,感受著久違的快樂和放鬆。
篝火晚會結束後,錢多多找到了鄒一鳴。“鄒老大,我跟你說個事兒。我打聽到附近有個叫‘希望穀’的幸存者營地,他們手裡糧食多,但是缺乏藥品和武器。咱們正好可以跟他們換!”錢多多滿臉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大把物資朝他湧來。
鄒一鳴沉思片刻,“希望穀?我聽說過,他們營地的人數比我們多很多,但管理鬆散,容易招惹麻煩。”
“這你就放心吧,鄒老大,我心裡有數!”錢多多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已經跟他們那邊的人搭上線了,明天就去談談,保證不會出岔子。”
第二天,錢多多帶著幾車貨物出發了。傍晚時分,他滿載而歸,車上裝滿了糧食、蔬菜,甚至還有一頭活蹦亂跳的小豬。
“鄒老大,你看!我就說能成吧!”錢多多得意洋洋地展示著他的收獲。
鄒一鳴笑著點點頭,錢多多的商業頭腦確實為營地解決了不少難題。
“報告!發現敵對勢力‘黑狼幫’的蹤跡,他們正在向我們營地逼近!”一個負責偵察的隊員急匆匆地跑來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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