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回到警察局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張隊正在一樓大廳等著他們。
見他們終於回來,他那緊皺的眉頭也終於稍微舒展了一點,但是也就那麼一點。
“辛苦了,你們先回去吧,文欣研來我辦公室一趟。”
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他便轉身就走。
“唉,估計是我動手打郭慶的事被上麵的人知道了。”文欣研苦笑一聲。
“欣研姐。”
“欣研。”
“你們先回去吧!”她開口安慰道,“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眾人都是一臉的擔憂,畢竟警察毆打犯人可是嚴重違反執法規範和法律原則的行為,被處分、撤職都算是輕的,嚴重的甚至會麵臨刑事責任。
等她上去後,蕭雲山和鐘阿離對視一眼,二人瞬間明白了對方的心思,朝法醫室走去,想證明郭慶的死因和文欣研無關。
見此情形,林宇昂和王鵬也立馬明白了他們的想法,迅速跟上。
經過檢驗郭慶身上有三處肋骨骨折,鼻骨斷裂,身上有多處淤青,這些都是被毆打的痕跡。
喉骨碎裂,舌頭外露,大小便失禁,這是上吊自殺的樣子。
“唉,”蕭雲山歎口氣,“死因確實是上吊,可他身上被毆打的痕跡明明白白就是文欣研的,我根本沒辦法幫她。”
鐘阿離也是開口道:“是啊!欣研姐這下可麻煩了。”
話音剛落,孫局長,張隊和文欣研三人推門走了。
見他們還在這裡,孫局長笑著說道:“你看吧,我就說他們不能走,都在這想辦法呢!”
話音剛落,蕭雲山上前一步,“孫局,郭慶身上的傷是我打的,抓捕的時候他暴力抗法,所以我采用了強製手段。”
“還有我!”
“對,還有我!”
王鵬和林宇昂也立馬站了出來。
可誰知孫局長卻輕笑一聲,“你們一個個的這是乾什麼?想要一起違規,一起被處分?”
“看來孫局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直說,”蕭雲山開口道,“這些人都是人販子,他們把抓來的孩子弄成傷殘,然後換上動物的皮毛。”
“他們做這些隻是因為貪財,所作所為視人命如草芥,人神共憤!”
“因為他們的欲望,令上百個家庭白發人送黑發人,有些可憐的孩子死的時候連個全屍都沒有不說,甚至都不可以稱之為‘人’,如此行徑與禽獸何異?”
“他們的行為破壞了上百個家庭,毀滅了他們的希望,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這些孩子的鮮血,動手打他,我不後悔!”
“如果文欣研要挨處分,那也算我一個!我蕭雲山絕無怨言!”
“沒錯!”
“是的。”
蕭雲山的話說的擲地有聲,在場所有人都極為讚同。
孫局長一臉欣慰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走到一邊坐下,開口道:“誰跟你們說文欣研要挨處分?”
話音落下,幾人一臉的茫然,似乎根本沒想到會這樣。
張隊笑著說道:“這郭慶等二人啊,被捕的時候手執凶器,暴力抗法,還妄圖傷害無辜群眾,文欣研帶人強行將其控製,且無人受傷,為什麼要受處分呢?”
話音落下,幾人都是微微一愣,但緊接著都是一臉的喜色,孫局長繼續開口道:“這些犯罪嫌疑人被滅門的事讓省廳接手了,畢竟這個案子影響太大,而你們最近壓力也有點大。”
“尤其是雲山和阿離,你們倆近期幾乎稱得上是連軸轉,一直都在驗屍,參與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