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室內,蕭雲山長舒一口氣,摘掉手套放在托盤裡麵,“二人均無內傷,但是都喝了酒。”
“你怎麼知道的?”有個人問道。
“那肝臟都變成這模樣了,怎麼可能聞不到。”蕭雲山頭也不回的開口道。
“不能是中毒?”鐘阿離好奇道。
蕭雲山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中毒?你是說深夜,一個中毒的人,閒的沒事乾在街上穿著一個紅色短裙晃悠?”
鐘阿離尷尬一笑,“也對哦!”
蕭雲山白了她一眼,“我們先想想當天晚點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那天晚上,不就是王升想強行”文欣研開口道,“不對,他們兩個都死了。”
蕭雲山開口道:“對,都死了,所以當時應該不止有這麼兩個人在場。”
“你驗屍的結果是什麼?”文欣研問道。
“很遺憾,凶手使用了避孕套,而且還特地清理了他與死者所接觸的位置。”蕭雲山回答道,“也就是說,她的身上雖然有手掌的壓痕,但是並沒有指紋,也沒有汗液等東西的痕跡。”
這時,林宇昂手裡拿著兩份資料走了進來,“這是之前發生的兩起凶殺案,時間是每周一次,你們看一下。”
蕭雲山接過他手裡的資料,大致翻看了一下,又拿出手機點開地圖,確定了一下三個地點的位置,描在紙上。
蕭雲山一臉的疑惑,“正三角形?”
文欣研開口道:“什麼正三角形?”
蕭雲山解釋道:
“你看,這前兩起案子的案發地點距離十公裡,而距離昨天的案發地點也恰好隻有十公裡左右。”
“這個人心思縝密,作案手法十分殘忍,而且極為瘋狂,任何在場之人恐怕都難逃其毒手,最後還拿走了被害人的貼身內衣。”
“對了,他還在現場留下了一朵玫瑰花。”文欣研說道。
蕭雲山想都沒想就開口道:“那玫瑰花,在咱們碧海市每天能賣出去不知道多少朵,而且還有可能是自己種的,工作量實在太大,而且不一定有收獲啊。”
“你是不是沒買過玫瑰花?”鐘阿離笑著問道。
蕭雲山老臉一紅,“你怎麼知道?”
鐘阿離解釋道:“那三朵玫瑰顯然是經過精心照料的,而且從莖葉修剪的手法上來看,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所以凶手是從花店買的?”蕭雲山略顯疑惑道。
“你真沒買過玫瑰花啊!”
蕭雲山尷尬的撓撓頭,“好像還真沒有。”
“那你是怎麼把那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漫畫家忽悠到手的?”鐘阿離驚訝道。
“就那麼談上了。”
話音落下,在場幾人都用一臉嫌棄的目光看著他。
“好了,彆鬨了,蕭雲山的擔心也不無道理,誰說這個凶手不能是自學插花的,咱們先去花店問問吧。”
鐘阿離接過話茬,“如果是從花店買的,他每隔一周作案一次,應該是一次買一朵的,也比較好找。”
她的話音落下,文欣研立馬開始分配任務,一行人從案發地開始,向周圍擴散,每一個花店都不放過。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下午六點,在一家麵館裡,蕭雲、文欣研、鐘阿離和王鵬四人坐在一起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