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山仔細思考了一會,開口道:
“孩子隻有十幾歲,應該在上學,但是卻沒有接到報案,那就說明他是早早地就輟學了,甚至連九年義務教育可能都沒有完成。”
“他的父母應該也是那種沒有穩定工作的,一家人的存在感應該都很低。”
一名警員疑惑道:“可是這樣的人在咱們碧海市多了去了,誰知道哪有啊!”
蕭雲山開口道:“那如果再加一個限定條件——常傑呢?”
“對!如果凶手就是常傑,那麼他肯定早就已經選擇好了目標。”文欣研說道。
這時,蕭雲山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開口道:“對了,常傑是屠宰場的運輸工,他今天早上沒去上班?”
“沒有,”林宇昂回答道,“我還特地聯係了屠宰場的負責人,他說昨天常傑突然不見了。”
“不好!他要跑!”蕭雲山驚呼一聲。
“我們已經在找了。”林宇昂說道。
“那就好。”蕭雲山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是心中的憂愁絲毫未減。
文欣研問道:“昨天就讓你們搜索碧海市的周邊,結果怎麼樣?”
“暫時還沒有結果。”一個警察開口道。
話音剛落,文欣研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劉慶打來的。
與此同時,林宇昂的電話也響了。
文欣研接起電話,“你說什麼?常傑出現了?”
“對,”劉慶在電話裡說道,“他剛剛來了一趟我們廠裡,說是自己母親病重,想要預支工資。”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申請提交上去了。”劉慶答道,“可是剛剛,常傑剛離開肉聯廠就被你們給帶走了。”
等電話掛斷後,林宇昂開口道:“常傑找到了,正在帶回來的路上。”
審訊室內,常傑戰戰兢兢的坐在那裡。
在一邊的監控室內,文欣研和蕭雲山正站在監控畫麵跟前,二人都是一臉憂愁。
王鵬走了進來,“確定了,常傑母親病重,就在咱們碧海市的第二人民醫院,醫院的監控畫麵顯示他每天下午都去看望他母親。”
“每天都去?”蕭雲山開口道。
“每天都去。”
“也就是說常傑並沒有逃跑。”文欣研分析道。
“難道真的是巧合?”蕭雲山還是不願相信。
“先看看他怎麼說吧。”
幾分鐘後,在審訊室裡,常傑看文欣研走進來,立刻緊張地站了起來。
“常傑,你不要緊張,我們隻是有些問題要問你。”文欣研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警官,我都說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肉是怎麼回事。”常傑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母親病得很重,你為什麼不請假照顧她?或者找個護工?”文欣研等他坐下後,突然問道。
“我……我怕丟了工作,”常傑愣了一下,“至於護工我沒那麼多錢。”
“你每天下午都去醫院看你母親,晚上是幾點回家?”文欣研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