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阿離再次冷笑一聲,從地上站起來,“看來你很不聽話啊!”
旁邊的三人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擼起袖子就準備繼續動手,嚇得陳斌連連求饒,“彆彆彆,我說的是真的,求你們了”
鐘阿離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把他踢到在地,“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什麼都沒乾她會死?”
陳斌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我真不知道,當時我就是給她吃了兩顆小藥丸,然後她就捂著自己的脖子,好像喘不上氣一樣”
“什麼小藥丸?你還有沒有?”光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陳斌連忙說道,“是肆哥給我的,說是可以助興。”
“那你這裡還有沒有那種藥丸?”光頭問道。
“沒了,當時我身上的錢隻夠買兩顆的,全給她吃了。”
“哼,你還說什麼都沒乾?”鐘阿離冷笑道,“肆哥是誰?”
“我也不知道”話音未落,見那三人又準備動手,陳斌連忙補了一句,“我聽彆人喊他阿肆。”
“阿肆?”有一個人開口道,“我好像聽過這個人。”
“哦?你認識?”鐘阿離驚訝道。
“不認識,我回頭找找他。”
“不用找了,”光頭開口道,“我認識這小子,是個賣貨的。”
“賣貨的?”鐘阿離冷笑道,“我看是個賣藥的吧?”
光頭點點頭,“沒錯,他就是專門販賣藥物的,像什麼春藥、失憶水什麼的,他都有渠道。”
“他沒被抓?”鐘阿離問道。
“怎麼沒有,”光頭冷笑道,“去年這小子就被抓了,隻是由於證據不足,今年年初就給放出來了,沒想到這混蛋還在乾這種勾當。”
“能找到他嗎?”
“當然可以,”光頭拍著胸口說道,“包在我身上。”
“既然這樣,那就多謝了。”鐘阿離笑著說道。
“鐘姐,您客氣了。”
“好了,我這邊想知道的已經全有了,麻煩你們了。”鐘阿離笑著說道。
“嗨!鐘姐,你客氣了!”光頭笑著朝身邊的兩個小弟揮了揮手。
二人立馬會意,一人上前把陳斌從地上拽起來,一人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他的喉嚨前。
光頭滿臉凶光的說道:“小子,知道該怎麼跟彆人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