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現在先抽血,然後解剖吧!”蕭雲山說道。
“行!”
鐘阿離拿起旁邊的針頭,從死者的身上抽出來一點血液,拿出手術刀開始打開他的胸腔。
“哎呦哇,這肝臟都萎縮了。”鐘阿離開口道,“這得是餓了多少天啊?”
“肝臟萎縮隻能說明他生前挨餓了,”蕭雲山觀察著他的五臟六腑,“肺部有輕微的感染,輕度腎炎,這應該是長期在潮濕的環境中造成的。”
“這樣的地方,在碧海市應該不多吧?”
“確實,”蕭雲山開口道,“這種潮濕的地方應該不會在一般的居民樓裡,畢竟那裡的地下室應該都是被用作倉庫或者是儲存東西的地方,應該不會太潮濕。”
“先把這個記下來,咱們繼續吧?”鐘阿離說道。
“行!”
二人把他的胃取出來,輕輕劃開。
“咦”鐘阿離從裡麵取出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皺眉道,“這是什麼啊?”
“老鼠。”蕭雲山皺眉道,“生吃的老鼠。”
“這,他是怎麼吃下去的?”鐘阿離一臉的嫌棄。
“人在餓極了,什麼都會吃。”蕭雲山開口道。
“什麼樣的地方會比較潮濕,還有老鼠。”鐘阿離低聲喃喃道,“總不能是在水牢裡吧?”
“為什麼不能?”蕭雲山開口道,“他身上的傷口有不少地方發生了潰爛,然後你再看這些凹凸不平的皮膚,這些應該就是發生潰爛,然後被治好,如此反複,導致最後變成這樣了。”
“嘖嘖嘖,”鐘阿離直咂舌,“被虐待成了這樣,真是夠遭罪的。”
“我現在很好奇,是誰把他虐待成這樣的。”蕭雲山開口道,“做了我當初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什麼?”文欣研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什麼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沒事,”蕭雲山開口道,“你不是去查潘小冉去了?”
“彆提了,她失蹤了。”文欣研無奈地說道,“目前看來,這個潘小冉應該是最大的嫌疑人。”
“這麼說來,確實是她,”蕭雲山摩挲著下巴,稍一思考開口道,“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怎麼會就這麼把屍體堂而皇之的放在自己家裡,而且,還不做絲毫的掩飾,就連那雙高跟鞋都不丟掉。”
鐘阿離突然問道:“對了,是誰報的警?”
“潘小冉。”文欣研皺眉說道。
“啊?”
“什麼!”
二人同時瞪大了雙眼,蕭雲山開口道:“報警人丟了?”
“對!”文欣研麵色難看的說道。
“有錄音嗎?”蕭雲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