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演就演全套,說乾就乾,蕭雲山和鐘阿離迅速從死者身上采樣,同時文欣研負責去聯係醫院。
第二天下午四點,碧海市第二人民醫院的走廊裡,文欣研對坐在椅子上的蕭雲山問道,“這都一上午了,你猜她會來嗎?”
“遲早會來,”蕭雲山回答道,“這個潘小冉可以稱得上是沒有任何相信的人,她對這裡的熟悉程度完全不亞於這裡的工作人員,當她聽說齊尚北沒死的時候一定比誰都著急。因為她不相信我們警方的消息會有誤。”
“但願如此吧。”
“安心等著就是。”蕭雲山說道。
“雲山,真有你的啊!”鐘阿離跑過來對他說道,“還真就被你說對了,剛剛有人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一直徘徊,看樣子似乎就是為了確認齊尚北究竟是死是活。你猜是誰?”
“張池。”不等文欣研開口,蕭雲山便率先說道。
“沒錯!就是張池。”鐘阿離說道,“她說著是想看看齊尚北的情況,但是實際上我感覺她就是想確認他究竟死沒死。”
“先控製住張池,”蕭雲山開口道,“隻要潘小冉得不到齊尚北的準確信息,那她遲早會來。”
“你怎麼確定?”
“在她的眼中,誰都有可能會騙她,”蕭雲山回答道,“潘小冉會讓張池過來,是因為在她的心裡,張池作為她的母親,是不會騙她的。如果張池陷進去了,那她就隻能自己鋌而走險。”
“那個時候,就是我們抓到她的時候了。”文欣研接著說道。
“是啊!”蕭雲山伸了個懶腰,“抓住潘小冉不難,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就是誰把齊尚北虐待成這樣的。”
“畢竟齊尚北就算是再怎麼沒用,也不可能被一個女人弄成這樣。要知道男人在對女人的時候是有天生的優勢的,他怎麼可能一點機會都找不到。”
“再說,潘小冉她是怎麼把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活生生虐待致死,而且最後把屍體丟在自己家的客廳裡的。這不就是故意引起我們的懷疑嗎?”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文欣研不解道。
蕭雲山搖搖頭,“我暫時還不清楚,隻能說,這個潘小冉很難靠自己一個人做到這些事。最近,我們碧海市很不太平,得注意點。”
說完他便三緘其口,任憑文欣研再怎麼提問,都是稍微敷衍一下就過去了。
見他沒有什麼興致說話,文欣研心中雖然無奈,但是也隻能說一句“我先去忙了”,然後便離開了這裡。
剛走沒多久,文浩研找了過來。
“不愧是親兄妹,一個剛走另一個就來了。”蕭雲山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身影,開口道。
“蕭雲山,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能想什麼,無非就是破案罷了。”蕭雲山開口道。
“你真覺得那個賣熟食的女人能搶了齊家的家產?”文浩研開口道,“就哪怕齊尚北真的是一個吃軟飯的,那還有那些股東呢?他們難道都鬥不過一個二十四歲的小姑娘?”
“那你告訴我現在除了找到潘小冉以外還有什麼辦法?”蕭雲山問道。
“這”
“文浩研,這個主意是我出的,我對潘小冉的了解絕對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多,請你尊重我,行不行?”
聽到他的話,文浩研深吸一口氣,“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想法?”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蕭雲山看向走廊的儘頭,“我更相信我的判斷。張池已經落網,下一個應該就是潘小冉了。守株待兔絕對是一個好的選擇。”
市公安局的審訊室裡,文欣研看著麵前的張池,“張池,我隻問你一遍,潘小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