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二人走後,林宇昂看著蕭雲山,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蕭雲山反問道。
林宇昂用手指著地麵上雙臂環抱著自己胸口,蜷縮在角落裡的劉健開口道:“你讓我和你在這裡陪著他,我很好理解,可是為什麼要那樣跟欣研說話?”
“宇昂,這些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就不要參與了。”蕭雲山淡然說道,“我不能讓她因為自己的一念之仁害了我們大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宇昂不解問道。
蕭雲山雙眼目視著他,“宇昂,我們是戰友,我們可以死在對手的槍炮之下,但是絕對不能,也絕對不允許你們因為指揮失誤然後丟掉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你對上次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林宇昂微微有些皺眉,開口道:“可是你這樣說”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心中有數,”蕭雲山打斷他,開口說道,“文欣研不能一直這樣,她總得需要成長。”
說完,他開始翻箱倒櫃,最後在一個櫃子裡找到一堆衣服,讓劉健穿上後,才帶他出去。
剛來到車上,林宇昂略顯擔憂的說道:“為什麼他們還沒出來?”
“我過去看看。”蕭雲山說完,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怎麼還不走?”
三人聽見蕭雲山的說話聲,回過頭來。
王鵬說道:“雲山,你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蕭雲山微微皺眉,朝他們身後的櫃子看去,瞳孔一陣緊縮,“這這是泡酒了?”
“對!”鐘阿離咬牙說道,“你都想不到這個人有多喪心病狂。”
“我瞅瞅”蕭雲山說著,走上前去仔細朝那個罐子看了一會。
隻見在略顯渾濁的酒水當中,各種藥材沉在底部。
在藥材上麵則是一個男性的生殖器官。
最讓蕭雲山感到震驚的是,裡麵的酒水隻剩下了一半,也就是說在這之前這裡的酒已經被喝過了。
“這”蕭雲山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杜銘城不會認為喝這些酒可以”
“他是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了,我們先把劉健送去醫院,然後咱們去看看我哥那邊的情況吧。”
話音落下,文欣研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她咋了?”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的王鵬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之後再說,先走吧。”蕭雲山淡然道。
看著轉身離去,絲毫不帶多看那些東西一眼的蕭雲山,王鵬又一次開口問道:“他又咋了?”
“那誰知道!”鐘阿離搖搖頭,“走吧,咱們把東西送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蕭雲山和文欣研這一對曾經一起作戰的好隊友,就像陌生人一樣一言不發。
晚上回到家,蕭雲山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打開後猛灌了一大口,但還是解決不了自己心中的煩悶。
“你怎麼了?”
這時,一道說話聲從臥室那邊響起,是輔星洞明的聲音。
蕭雲山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心情不好,喝點。”
“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