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警察局的路上,蕭雲山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言不發。
“你怎麼沉默了?”文浩研問道。
“我覺得這個案子不一般。”蕭雲山開口道,“這個凶手到底是誰,為什麼殺人,我到現在都沒有絲毫頭緒,更沒有任何想法。”
文浩研疑惑道:“你沒有任何想法,這不是很正常?”
“不對勁,之前的案子,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一點點,但是這一次,我卻一點都想不到。”蕭雲山歎息道,“看樣子,凶手很像是趙夢齊和盧悠然其中的一個。”
“但是那會跟他們說話的時候,盧悠然全然不怕,似乎手裡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她與本案無關;至於趙夢齊,我到現在為止都隻是知道他和這個女的有染。”
文浩研問道:“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徐紅麗是貪圖趙夢齊的家產,然後被發現了,所以才被趙夢齊殺死?”
“不太可能,”蕭雲山搖搖頭,“趙夢齊這個人我了解,他的心思沒有那麼多,而且他學的就是法醫,要說他不知道怎麼處理屍體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屍體就這麼突兀的擺放在客廳中央的地板上,直到出現巨人觀都沒被處理,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通?”
“萬一是他沒時間呢?”文浩研開口道。
蕭雲山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他大可以不報案的,直到徹底處理完屍體再說,或者是直到瞞不住了再來,可是都沒有。我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現場的門窗其實都是被封死的。”
“被封死的?”文浩研疑惑道,“什麼意思?”
“那會我看了一眼大門,上麵的塑膠條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也就是說,不管裡麵發生了什麼,外麵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文浩研驚訝地看著他:“你看的這麼仔細的?”
“不然呢?”蕭雲山看向他,“勘察現場的時候,這些不應該都是必須的?”
“厲害。”文浩研繼續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確定死者身份。”蕭雲山看著車窗外麵,“一個花季女子,容貌上乘,就這麼死了,這可真的是有意思啊。”
看著他的表情,文浩研皺眉說道:“我怎麼覺得你這麼興奮呢?”
“有嗎?”蕭雲山看向他,“我隻是覺得這一起案子有點意思。”
“還說沒有,你的眼睛裡都要冒綠光了。”文浩研笑著說道。
“是嗎?”
“沒有嗎?”
二人相視一笑,一起回到了市公安局。
法醫室裡,鐘阿離早早的就等在了那裡。
二人穿好防護服便開始驗屍。
先是用儀器掃描了一遍屍體表麵,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要不看看她有沒有受過性侵?”鐘阿離提議道。
“這個沒什麼必要了,”蕭雲山說道,“在她家裡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連一點尋常人家應該有的東西都沒有。”
“尋常人家有的都沒有?這是什麼說法?”鐘阿離好奇道。
等蕭雲山說完在現場的發現之後,她也是疑惑道:“對啊,沒有化妝品可以說明她不化妝,這一點還說得過去,但是居然連一點錢財都沒有,這就有些不對了。除非那裡根本沒有人居住。”
“可是我們的確在衛生間和臥室找到了毛發,目前還在做dna鑒定。”蕭雲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