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會,後來不會了。”劉輕雲的理智對抗酒精已經到極限了,揪著劉筱亭的衣服就開始流淚,“我想家了,我想回家。”
“下船小叔就帶你回去。”看到她這樣劉筱亭頓時心疼的不行,心裡也在想自己做了什麼才會讓小丫頭怕到五年不肯回家。
劉輕雲混沌的大腦理解完這句話後,眼淚落的更加洶湧,“回不去了,小叔我回不去家了。”
她的哭不是那種嗷嗷哭,而是安靜的流淚,像是一塊即將破碎的水晶。
她想哥哥姐姐了,她已經二十年沒有回家了,劉輕雲甚至不知道回去後她是誰,陳家還在不在,還有沒有人在等她。
可是她想家了。
短短一句話,聽的陳曄心酸不已。他的小五一生治病救人,克己複禮,不曾放棄過任何一條生命,為什麼要受這種痛苦。
可是,小五,真的回不去了。你這輩子隻能是劉家人。
陳曄脾氣爆,向來是老天老二他老大的張狂。看到劉輕雲的樣子,他真想掀桌說哥帶你回家,這破遊戲世界不願意待咱就不待了。
可是不行,小五的命在這裡,他真想把小丫頭抱進懷裡說,彆怕,四哥在這陪著你。可他隻能忍著,看著她一個人念著陳家小心翼翼的活著。
他想跟劉筱亭搶人都沒有合適的身份。
劉輕雲哭累了就在劉筱亭懷裡睡著了,陳曄付了錢拿走那對拍下的玉簪,心情沉重的跟在最後麵離開。
“回去讓阿陶給看看,是不是讓夢魘著了。”欒雲平看著睡著了都還在流淚的小丫頭,突然覺得心疼,總覺得她不該是這樣子的。
“我知道了欒哥。”陳曄勉強打起精神,準備明天把簪子給她。
欒雲平看著他手裡的盒子輕笑,“三百萬的玉簪,就這麼送她了?”也是,整天一根木簪子確實太樸素了。
“適合她。”陳曄想起小丫頭穿旗袍盤發的樣子,好像很久沒看到她這麼打扮了。
“怎麼著,陪你喝一杯?”欒雲平看出他心情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去了陳曄房間,要了兩瓶高濃度威士忌,一人一杯的喝了起來。欒雲平有時候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可是也架不住陳曄自己喝自己的。
“曄子你不會真看上那小丫頭了吧。”欒雲平看著他的樣子突然問了一句,為什麼問他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劉輕雲身份特殊,不想讓他陷得太深。
“我不會。”放鬆的陳曄懶洋洋的靠著沙發背,聽到這話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欒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說是妹妹就是妹妹。”
上輩子23年這輩子11年,34年的兄妹,有些羈絆是不受血緣束縛的。
“也好,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來這個世界,有個能牽住你的人我們也放心。”欒雲平心裡鬆了口氣。
“德雲社也能牽住我。”聽到他這話,陳曄和他碰了個杯真誠的說道,“你們都是我兄弟。”
這也是他放任他們接觸小丫頭的原因,德雲社的護短是公認的,如果將來他有了什麼意外,德雲社也能護著小丫頭。
“得,話說的這麼好聽,抹穀的玉石礦分我一半。”欒雲平也笑了起來。
“那不行!兄弟是兄弟,oney是oney。”陳曄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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