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彆怪哥幾個不客氣了!”風大甩出蝴蝶刀,惡狠狠的看著小白臉似的孟鶴堂,“回頭到了閻王那邊,可彆怪兄弟不講道義。”
“孟哥!”周九良忍不住喊了一聲,孟鶴堂不是攻擊型的啊!
“隊長!”劉筱亭和張九泰也緊張起來,抬腿就想上去幫忙。
“風安年你彆太囂張,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欒雲平按捺不住的站起身厲聲喝道。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囂張,還有沒有王法!
“你跟我講法律嗎?”風安年被逗笑了,甚至眼淚都笑出來了,“欒雲平你是不是做太久普通人腦子都做化了?法律,是束縛你們的。”
沒錯,現在的欒雲平在風安年眼裡,也是一個普通人。
居然自甘墮落到和一堆戲子混在一起。
風安年眼裡劃過一絲鄙夷,這種人居然都能掌權世家,好像有那個大病一樣。
二樓最終還是沒打起來,陳青筠放下茶杯從包廂裡走了出來,“看來是我擾了風少主雅興了。”
風大看到她的一瞬間手裡的蝴蝶刀都沒拿穩,一聲脆響掉在了地上。
偌大的劇場因為陳青筠的出現變的十分安靜,靜到隻有輕微的呼吸聲。
風大識時務的立刻跪在地上磕頭請罪,“陳少主,小的不知道是您,小的該死!”
德雲社的人則是激動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甚至陸陸續續響起不少抽巴掌的聲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活的劉輕雲?
風安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向陳青筠的眼神中充滿侵略性,隨意的喊了聲筠姐。
陳青筠雙手撐在二樓的欄杆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一年多沒見的風安年。
小狼崽子長大了,感覺隨時會衝上來撕她一口血肉的凶狠。
兩人都沒說話,隻有風大邦邦磕頭的聲音作為背景音樂回蕩在劇場裡。
風安年是存了跟她心裡博弈的心思的,陳青筠卻隻是隨意的看了他幾眼,就和欒雲平敘舊去了,“欒先生好久不見,最近過的好嗎?”
欒雲平笑笑,“沒想到我們再見麵居然是這種場合,有點不太正式。”
怎麼會好,你不在的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欒雲平每日都在經受良心上的拷問,理智告訴他,他做的對,他是為了德雲社的兄弟們和這個世界。
更何況他也沒做什麼,一切都是劉輕雲自己的選擇。
可是他的感情卻時時刻刻的折磨他,剜心般的疼痛一直提醒他,他最在乎的那個小丫頭被他一步步的算計,最後犧牲了生命。
什麼大義什麼救世,在她走的那一刻一切都沒了意義。
“你我是至交,就不必拘泥於形式了。”陳青筠說著從還在磕頭的風大麵前走過,直直的下了樓梯。
風安年眉頭頓時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筠姐,什麼時候你也這麼墮落了。”
居然跟一介戲子論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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