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劉天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若瀾的身上。年近四十的她,因為家境殷實,平日裡十分注重保養,看上去宛如三十出頭般年輕。再加上善於穿著搭配,即便是身處這末日之中,依然沒有忘記時刻保持良好的自身形象。
瞧她現在這副模樣,顯然是餓得不輕。但對於劉天來說,他並無饑餓之感。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送到嘴邊的肉豈有不吃之理呢?要不這樣吧,陪我一個晚上,我就給你一根火腿腸,如何?”劉天邊說邊露出一臉戲謔的笑容。
“什麼!你居然把我當成那種人?難道以為我弄不到食物嗎?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家夥!混球!”李若瀾怒不可遏地衝著劉天咆哮起來。
她萬萬沒有料到,劉天竟會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來。
“喲嗬,急眼啦?這不就是你剛才提出來的條件嘛!”劉天嬉笑著反駁道。
“雖然確實是我先開口的,但你隻給一根火腿腸也未免太吝嗇了吧。”李若瀾憤憤不平地回懟過去。
“那你想要多少?一根火腿腸都便宜你了,就你這麼大年齡,而我現在年輕力壯,我還覺得吃虧了呢,切!虎子,我們走。”
說罷,劉天拉著虎子就要回家。
“哎,等等。”
李若瀾見倆人要走連忙喊道。
“怎麼?還有事?”
李若瀾咬著嘴唇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那個,我同意,不過要先給!”
臥艸!劉天就是想逗逗她,試探試探她的底線,沒想到她底線這麼低,看來真是餓壞了啊。
“不好意思,現在我降價了,10個晚上一根火腿腸,還同意嗎?同意現在就跟我走。”劉天繼續用語言惡心著李若瀾。
“你,,你,,”
李若瀾頓時氣急敗壞,她現在才看出來劉天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答應她,說這些話隻是玩弄她。
“走吧虎子。”劉天現在可沒心情跟他們在這玩。
“你個混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李若瀾在後麵歇斯底裡的咆哮著。
不多久,劉天跟虎子兩人就回到了家。
“爸,媽,我回來了。”
“回來啦。”
這時虎子身上的那兩把小刀還未拔出!
"怎麼回事啊,小天!你們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劉父滿臉焦急地問道。
劉天強作鎮定,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哎,原本一切都挺順利的,誰知半路殺出一群覬覦咱們物資的家夥,於是就和他們乾了一架。放心吧,爸,我們沒事兒,隻是些皮外傷而已。"
關於戰鬥的具體經過和細節,劉天並沒有過多描述,生怕父親太過擔憂。
"這還叫傷得不重?你看看虎子的傷口,血一直在往外流呢!"劉父心急如焚地說道。一邊說著,他一邊轉頭囑咐小舅趕緊去屋裡取些藥品過來。
"姐夫,給您。"小舅動作迅速,很快便將所需藥品遞到了劉父手中。
劉父接過藥品,手腳麻利地先替虎子進行消毒處理。完成消毒後,他深吸一口氣,輕聲對虎子說:"孩子,你一定要忍住疼痛,我現在要幫你拔刀了。"
剛才消毒的過程中虎子就忍著一聲不吭,但還是疼的滿頭大汗。
此時見劉父要為他拔刀,他深吸口氣說道:
“來吧,叔叔。”
然後劉父一用力便把肩膀上的刀拔了出來,這一下疼的虎子齜牙咧嘴。
拔出來後,劉父迅速的為虎子止血,消毒,包紮。
其次如法炮製的拔掉了腿上的刀。
最後虎子身上的傷口都被劉父包紮處理好了。
劉天雖然不像虎子傷得那麼嚴重,但身上還是有不少傷口。他拿起碘酒和棉球,小心翼翼地給自己的傷口消毒、包紮。
劉天望著虎子身上多處被繃帶緊緊纏繞的傷口,皺起眉頭關心地說:"這段時間就在家養傷吧,其他事等身體恢複後再說。"
劉父重重地歎息一聲,滿臉愁容地感慨道:"如今外麵真是越來越危險了,既要提防水深火熱中的喪屍,又得謹防居心叵測之人趁火打劫啊!"
劉天連忙安慰父親:"爸,彆擔心,家裡目前的物資還挺充足,可以供我們支撐好幾個月呢。沒啥要緊事,咱儘量不出門就是了。"
一旁的小舅隨聲應和:"可不是嘛,姐夫。咱家條件已經很不錯啦。我聽姐姐說,我們不在的時候,小區裡好多人冒險外出搜尋物資,結果一去不複返。相比之下,我們真算是萬幸呐!"
"行了爸,您瞧瞧,我和小舅曆經艱辛才弄到這些補品,快拿去給我媽滋補身體吧。"劉天邊說邊將手中的物品遞給父親。
“哦,對呀!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都忘記了。”劉父應道,隨即便接過東西走進屋裡。
劉天則一屁股躺倒在沙發上,愜意地說道:“終於可以過上幾天清靜安穩的日子咯。”
“可不是嘛,天哥,這段時間我們幾乎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啊。”虎子附和著,也在旁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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