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隊伍中的弟子們也都神色興奮,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要是真有寶貝,咱們可就發了!”一個年輕弟子滿臉憧憬。
“彆高興得太早,說不定有什麼危險等著呢。”另一個較為穩重的弟子提醒道。
一行人懷揣著不同的心思,繼續朝著光柱的方向前進。
他們曆經艱辛,終於在5天後趕到了目的地。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心頭一緊。
隻見前方一早有人比他們先到,雙方劍拔弩張,產生了對峙之勢。先來的那一方身著奇異服飾,個個神色傲慢,眼中滿是對後來者的不屑。
範偉心中暗暗叫苦:“這可如何是好,瞧這架勢,怕是不好對付。”
三長老嶽長虹則是怒目而視,喝道:“爾等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對方為首的一人冷笑一聲:“哼,此寶我們勢在必得,你們還是速速離去,免得自討苦吃!”
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爆這一觸即發的局勢。
是嗎?就在這僵持不下的緊張時刻,又一夥人到了。他們是烈火宗的四長老炎烈,帶著他們門下的精英弟子浩浩蕩蕩而來。
炎烈身材魁梧,猶如一座鐵塔般矗立當場,他目光如炬,聲如洪鐘地大聲說道:“這寶物能者居之,可彆想獨吞!”說話間,他雙手抱在胸前,威風凜凜,那氣勢仿佛能壓倒一切。
隨著他們的到來,現場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愈發凝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地上的塵土似乎都被這股無形的壓力震得微微揚起。三方勢力相互對峙,誰也不肯退讓半步。範偉這邊的弟子們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先來的那一方則個個神色凝重,暗暗調整著站位,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爆發的衝突;而炎烈帶來的精英弟子們也是嚴陣以待,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鬥誌。
三長老看見是烈火宗的弟子,冷哼了一聲,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心中暗罵:“這群家夥居然也來湊熱鬨,真是晦氣!”
而六長老範偉卻賤兮兮地走了過去,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說道:“哦,原來是烈火宗的四長老啊,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接著便拉扯了一些家常,“四長老啊,您看這局勢,咱們各自為戰怕是不好辦呐,不如我們兩宗聯手,也好應對眼前這複雜的局麵。”
四長老炎烈皺了皺眉頭,目光在範偉和他身後的眾人身上掃過,略作沉思後說道:“聯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範偉連忙點頭哈腰:“那是那是,不過四長老您好好想想,咱們聯手勝算總歸大些,總比各自為敵,最後讓彆人得了便宜要好啊。”
此時,周圍的氣氛依舊緊張,其他兩方人馬也都密切關注著他們這邊的動靜。
烈火宗四長老炎烈目光閃爍,在心中快速權衡了一番後,想了想說道:“好吧,但是得了寶物後,我們要一人一半。”
範偉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猶豫了片刻說道:“四長老,這一人一半是不是太多了些?咱們這邊出力也不少啊。”
炎烈臉色一沉,語氣強硬地說道:“哼,若不是看在如今局勢複雜,一人一半已是我最大的讓步,莫要再討價還價!”
範偉心中暗罵,但臉上依舊陪著笑說道:“好好好,那就依四長老所言,咱們先解決眼前的難題再說。”
此時,一旁的三長老冷哼一聲,顯然對這個分配方案極為不滿,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但就在這時,從天那邊又傳來一道聲音:“烈兄,還有範偉兄,嶽長虹兄啊,彆來無恙!”來者是玄天宗的四長老,名為天墨。
天墨腳踏飛劍,衣袂飄飄,身後跟著一眾玄天宗弟子,緩緩降落。
範偉等人皆是一驚,心中暗想:“這玄天宗也來插上一腳,事情愈發棘手了。”
炎烈眉頭緊皺,抱拳道:“天墨兄,彆來無恙,沒想到在此處相遇。”
天墨微微一笑,說道:“如此寶物現世,我玄天宗自然不會錯過。”
現場氣氛再度變得緊張起來,局勢愈發複雜難測。
此時,三長老嶽長虹飛身而起,朝著玄天宗四長老天墨飛去,兩人相視一笑,攀談起來。
“好久不見,天墨兄!”嶽長虹拱手說道。
“確實好久不見,嶽長虹兄!”天墨回禮道。
他們兩個也是臭味相投,脾氣也差不多,說起話來很是談得來。
“嶽長虹兄,你看這局麵,可真是熱鬨非凡啊!”天墨笑著調侃。
“哈哈,可不是嘛,不過這寶物究竟花落誰家,還未可知呢!”嶽長虹眼中透著一絲興奮。
“不管怎樣,咱們可得好好謀劃謀劃。”天墨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邊兩人相談甚歡,而下方眾人則是神色各異,都在暗自揣測著接下來的局勢發展。
嶽長虹與天墨商議片刻後,飛回眾人麵前說道:“那我們三家就聯合爭到寶物,就三家平分。”
範偉與炎烈對視一眼,略作思索後點頭應道:“如此也好,先合力奪得寶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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