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輕輕搖了搖頭,接口道:“或許墨塵有自己的考量吧,他向來行事穩重,定是不想結下死仇。”
伊四方捋了捋胡須,微微頷首道:“有道理,墨塵此子,實力深不可測,且心性沉穩,日後必成大器。不過這嶽不群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場戰鬥恐怕還沒那麼容易結束。”
話音剛剛落下,墨塵便如疾風般迅猛出手,強大的靈力湧動,瞬間擊退了嶽不群。嶽不群踉蹌著後退幾步,臉上露出驚愕與不甘之色。
伊四方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繼續說道:“看看,我說得沒錯吧。墨塵的實力遠超嶽不群,若不是手下留情,嶽不群早就敗了。”
關昌海歎了口氣,說道:“這嶽不群也是自不量力,明知不是墨塵的對手,還非要挑戰。”
小梅則擔憂地看著場中,說道:“希望他們不要打得太過慘烈,不然必有傷亡。”
此時,場上的氣氛愈發緊張,眾人都在期待著嶽不群接下來會如何反擊。
嶽不群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他緊咬著牙關,心中暗道:“我嶽不群豈能如此輕易就被擊敗!”他猛地提起靈力,手中長劍嗡嗡作響,劍身上光芒閃爍不定。
“墨塵,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嶽不群大喝一聲,再次揮劍衝向墨塵。墨塵麵無表情地看著衝過來的嶽不群,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他輕輕一揮手,一道靈力屏障瞬間升起,擋住了嶽不群的攻擊。
“嶽不群,你何必如此執著?”墨塵淡淡地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再打下去也隻是徒勞。”
嶽不群怒目圓睜,吼道:“墨塵,你休要得意!我嶽不群就算是死,也不會輕易認輸。”說著,他再次發動攻擊,劍法更加淩厲,招招致命。
墨塵微微皺起眉頭,他不想再與嶽不群糾纏下去。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嶽不群的身後,手中開天棍輕輕一揮,一道強大的靈力波動散發出來。嶽不群感受到身後的危險,急忙轉身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開天棍的靈力擊中嶽不群,將他擊飛出去。
嶽不群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卻無能為力。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墨塵,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此時,場上一片寂靜。眾人都被墨塵的強大實力所震撼。伊四方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嶽不群,你這又是何苦呢?”關昌海和小梅也麵露不忍之色。
墨塵收起開天棍,看著嶽不群說道:“嶽不群,今日我給你一點教訓,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說完,他轉身離去。眾人看著墨塵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感慨。這場戰鬥,也讓他們深刻地認識到了墨塵的強大實力和寬廣胸懷。吾乃嶽不群。今日,竟敗於墨塵之手。想我一生,苦心經營,為求神路,不惜苦修煉辟邪劍法。原以為天下無敵,卻不想今日遭此大敗。
墨塵之強,遠超吾之預料。那開天棍揮舞之間,氣勢磅礴,吾雖奮力抵擋,卻仍難敵其威。二三十個回合,吾便敗下陣來,實乃恥辱。
吾一生自負,以為憑借辟邪劍法可縱橫江湖,卻終究是井底之蛙。今日之戰,讓吾深刻認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吾之野心,在真正的強者麵前,顯得如此可笑。
吾之失敗,不僅是武藝之敗,更是心境之敗。吾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背離了俠義之道。而墨塵,雖年輕氣盛,卻有寬廣胸懷,相比之下,吾自慚形穢。
此後,吾當何去何從?吾之名聲,已毀於一旦。或許,吾應放下執念,回歸正道,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但吾心中之不甘,又該如何消解?吾不甘心就此沉淪,吾定要臥薪嘗膽,再尋機會,一雪今日之恥。
眾人見墨塵與嶽不群激戰了二三十個回合才拿下嶽不群,便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這墨塵的實力也沒多厲害嘛,還不如我呢。”一人撇著嘴說道。
旁邊的人斜睨了他一眼,揶揄道:“那你上啊。”
剛才說話的人瞬間縮了縮脖子,尷尬地笑了笑:“嘿嘿,我就說說而已,我可不想去找打。”
伊四方聽到眾人的議論,微微皺起眉頭,沉聲道:“你們懂什麼?嶽不群也並非泛泛之輩,墨塵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其擊敗,已經實屬不易。他們的實力遠在你們之上,莫要在這裡妄加評論。”
關昌海也點頭附和道:“是啊,這場戰鬥的激烈程度你們也看到了,嶽塵和墨塵展現出的實力和戰鬥技巧,豈是你們能比的?”
小梅看著那些議論的人,輕輕搖了搖頭:“有些人就是喜歡口出狂言,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墨塵的強大,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
眾人聽了伊四方、關昌海和小梅的話,雖然心中仍有些不服氣,但也不敢再隨意議論。他們的目光再次投向場中的墨塵,心中暗自揣測著他們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多強。
此時,墨塵的身影漸行漸遠,卻在眾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那一抹傲然的背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仰望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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