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鳶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會是這樣的貨色。
一想到自己爸媽去世之後,自己這個所謂的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嫁衣一點表示都沒有,甚至都沒來吊唁。
再結合今日偷聽牆角的事情,白夙鳶就覺得上梁不正下梁歪,要說那兩個老的不清楚這事情裡麵的彎彎繞繞沉浮商界20多載的自己可是不相信的。
之前那些表麵的功夫恐怕也就是騙騙之前的白夙鳶了,現在自己已經穿過來了,斷然不可能讓他們就這麼做罷了。
回到家來靜靜的靜下心來想了一下,自己的爸媽很有可能也不是平白無故出事的。
雖然當時給自己的說法是出任務,遇到危險搶救不及時去世的,可當時現場到底怎麼樣?自己也沒有辦法調查清楚。
再加上自己馬上就準備去下鄉了,所以報複她們這件事情隻能速戰速決。
聯想到聽牆角的時候,他們交上去的那些誣陷的證據,心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雖然自己的爸媽已經去世了,但自己還在啊。
萬一那些人不經過調查,又或者說是調查不出來什麼選擇,相信的那些誣陷的證據的話,那麼就夠自己喝一壺了。
所以為今之計還是要先保全自己再說。
白夙鳶頭腦裡快速的想著破局的辦法。
想了大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何不效仿他們。
他們能夠搞到一手好誣陷,自己肯定能夠比他們搞得更好,畢竟有空間這個大作弊神器在。
打定主意之後,白夙鳶特意去收集了一些這個年代比較敏感的物品,全部都放進了自己的空間裡麵。
然後在正常上下班的過程中,按照記憶找到了這兩個人的住處。
摸清楚了他們的上下班的規律。
當時也大差不差的摸清楚了兩個小的平常是如何偷情的。
要說自己的這個同桌和前未婚夫,同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兩個趁家裡的大人不在的時候,才會偷偷摸摸的見麵。
很顯然家裡的大人還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白夙鳶準備幫他們兩個一把。
找了一個休息的時候,等到家裡的大人都去上班了,而兩個小的又按耐不住燥熱,偷偷摸摸的溜進了自己同桌的房間裡的時候。
白夙鳶溜了進去,先是把敏感的東西偷偷的藏了起來,藏的也不怎麼深,隨便翻一翻就能夠翻得出來。
然後把房間裡所有有用沒用的東西又全部像之前街道辦那三個人家裡一樣,全部都打包扔進了自己的空間裡麵。
順帶著還找出了不少的錢和票據,最重要的是就連廚房裡燉著的一鍋雞湯,也給包圓了。
然後,快速的打翻了廚房裡的火,不一會兒濃濃的煙就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