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拆那些禮物就花了很長的時間。
睡的時候都很晚了,導致今天起床的時候有點賴床,不想起來。
想了下又沒有什麼大事情,乾脆賴在床上又睡了一會兒。
剛睡沒一會兒,周嬸就上來敲門了,說樓下有電話打過來了。
這電話還是一個星期之前安裝到自己還沒有用過一次呢。
不知道是誰給自己打過來的電話。
白夙鳶睡眼惺忪地下去了。
“喂!”
這邊的聲音剛傳出去那邊就傳過來了一個極其騷包的聲音。
“是小鳶鳶嗎?”
這又撩又勾的聲音,一下子讓白夙鳶的瞌睡都沒有了。
把電話拿到一邊看了看,腦子裡瘋狂的想了一下自己沒有認識這麼一個人啊。
但他好像又認識自己,畢竟名字沒有叫錯。
揉了揉眼睛。
那邊可能是看這邊長時間沒有回複,又繼續說:“小鳶鳶,我是你二堂哥哦。”
“好多年沒見你了,不知道你這個小丫頭現在長得漂不漂亮了。”
“我可是給你倒騰了好多好玩意兒,給你寄過去了,你應該全部都收到了吧?”
這個自報家門總算是讓白夙鳶知道對麵的人是誰了。
記憶中二堂哥總是一個愛哭鬼。
無論什麼事情他都要哭一下,簡直是比一些小姑娘還能哭,所以當時家裡的人都叫他小哭鬼。
自己都沒他那麼能哭呢。
怎麼長大了?變化這麼大的嗎?
現在變成不哭的一個騷包了嗎?
白夙鳶不理解。
聲音輕輕的試探的說道:“二哥,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對麵一聽就炸了。
“咋了,小鳶鳶我變成啥樣了?”
白夙鳶聽到這聲音膩的要死。
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受不了了。”
“你現在不是以前的那個愛哭鬼了嗎?怎麼變成這樣騷裡騷氣的了?”
“好的好好的陽光大男孩不做,現在改走另一種風格路線了嗎?”
這話剛說完,就聽到對麵傳來了哈哈大笑聲。
緊接著一個爽朗的女生接過了電話。
“鳶鳶啊,我是你的二伯母。”
“你彆理這小子。”
“這小子小的時候哭的要死,一天為了什麼事情都要哭一下,簡直就是一個愛哭鬼。現在長大了吧,又變得這樣騷裡騷氣的簡直是讓人頭疼。”
白夙鳶聽到二伯母的聲音之後,一下子就陷入了回憶裡。
二伯母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爽朗明快。
仿佛又回到了過去大家在一起的那個時光裡麵。
但現在,大家沒有見麵已經超過整整10個年頭了。
記憶中的那些臉都快要模糊了。
“二伯母好,身體還好嗎,二伯身體怎麼樣?你們都挺好的吧!”
“我挺想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夙鳶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淚流滿麵了。
那邊二伯母爽快的聲音一下子也變得哽咽了起來。
“鳶鳶啊,我們在這邊都挺好的。”